,以寬闊的肩膀圈住它的去路,老灰被嚇得服伏在地。大黑以嘴咬住它的尾巴,順地拖到麥秸垛下。老灰像一把大掃帚,掃起一股塵煙。大黑以右前爪在它頭上拍拍、按按,還衝它“汪汪”叫了兩聲。狗有狗言,獸有獸語,那意思是說:“老實待著,見證我結婚吧。要搞搞清楚,我是新郎,你是伴郎。”
昏迷的青鳥被丟棄在地上,經過這麼長時間,被冰冷的地面一刺激,慢慢地甦醒過來。它偷偷地骨碌著小圓眼兒,觀察到孩子們這一會兒並不注意它,於是悄悄地向遠處走了幾步,然後艱難地忽扇著翅膀低飛而去。小夥伴們很快發現了它的行動,迅速向它的背影追去。
小芽茬、照醒和靈珠在村邊的麥地裡掐了些麥穗,搓出嫩麥籽,放在嘴裡嚼面精玩,嚼地時間長了還能吹出大泡泡呢。
她們一邊嚼一邊走,不覺來到打穀場上。在麥秸垛和大榆樹之間的空地上,她們發現一黑一白兩條狗並排佇立著不動,都抬著頭,目光迷離而疲倦地望著她們。三個女孩不知道它們在幹什麼,攜手湊到跟前來研究。
小芽茬以右手食指搗著說:“它們在咬架喲!”
靈珠附和道:“對,它們是在咬架。你們看,腿都咬傷了,疼得蜷著一條腿。”
照醒覺得不像,發問道:“要是咬架,總有個咬贏咬輸吧。輸的要逃,贏的要追,為什麼它們卻站著不動呢?”
小芽茬答:“大人們把它們拴一起了。”
照醒又問:“哪咋不見繩子?”
於是,三個女孩便蹲那兒仔細找繩子,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