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老豬也當了一次老虎,可惜就是少了一個老婆,真是有了公老虎,就沒了母老虎。”
“八戒英雄,肥仔狗熊!”湯參手搭喇叭雀呼著,但拉拉隊卻不給勁,也許他們在心中拉,同樣也系真心實意。
胖三毛不愧是胖三毛,毛斷尾斷,痛也不痛,血也不流,齊刷刷的收回,但尖銳不再,他卻毫不在意,扭動了幾下蟥尾,紅螞蟥的尾巴並未像壁虎一樣重新長出,不過,不得不承認“蟥尾妞妞舞”著實不錯。
芭芥仍在藐視他,根本就不屑看他,他也壓根兒看不到,看到的只是一雙犀利壯壯的巨手。
在沉默中泡了也不知幾多個“妞”後,君不聞則已,一聞,哇翹翹的,一波波,一粼粼,極具有脈動感的鼾聲乍然而起,一下使整個戰場的氣氛變得平和起來。
聲音!
戰場上碩果僅存的聲音!
這是多麼的光榮,就差扯蛋,要不成了光榮蛋,更金蛋。
金蛋不知何去處,去了湯參也不買帳。
如此緊要的關頭,芭芥冷不丁的就掉鏈子,而且還是金鍊子,這叫湯參好不容易變得寬鬆的心窩往哪兒擱金蛋?
“哈哈,哼哼,呵呵,嘿嘿,想不到我胖三毛跳的‘蟥尾妞妞舞’竟然恁般動人,動得豬頭瘟學牛叫,真是爽嘰嘰得緊。”胖三毛的女聲甫一結束,啪的一聲,他就捱了一記耳括子,頓時左半邊臉紅透半邊天,鼻子也七歪八歪,其他的倒還正常。
“他婊子仔的臭仔,到底是誰敢如此放肆,等老毛抓到了,我爆了你!”實在是太快太快,胖三毛白眼眼的瞅著巨手在半空中一動不動,又聞芭芥的鼾聲依舊,一時還以為天外來客,用男聲破口大罵。
“三毛同志,呱呱的,是小紅帽來了。”湯參雖也看不著,但一定相信是芭芥的傑作,心中的小船在驚濤駭浪中便穩穩滑行起來,忍不住調笑道。
胖三毛用手捊了捊蟥尾,男女混聲道:“小紅帽是個甚麼的勾當?”
湯參神秘一笑,道:“小紅帽是嘖嘖的蜈蚣,正來捉蠍子哩。”
胖三毛眉頭一皺道:“蠍子?他這該死的,我臉上怎會有蠍子?”
湯參嘆了一口氣,道:“可惜呀可惜,可惜蠍子沒捉著,只是拍了他一下。”
胖三毛道:“管它和誰拍拖,大爺沒那個閒情。”理了理髮型,變色道:“不對,不對,連老毛都沒看著,你這小毛孩卻有戲,沒得說,鐵定是賺人的。”
湯參不慌不忙道:“三毛小同志,你真她孃的太謙虛了,其實你早得不得了的就看著了,我又哪敢搶頭功,只不過是將你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而已,終歸還是你牛叉叉狀元。”
胖三毛用女聲膩笑了幾聲,又拊了拊掌,轉而用男聲道:“你的,說我的是狀元,系不繫?”
湯參不住的點頭,心中暗笑不已。
“到底是系不繫?”胖三毛瞧都不瞧他,也就瞧不到他點頭。
“不繫也系。”湯參見他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索性對著他放了一個屁,順便祝他一屁沖天,天道籌芹,芹菜菜鳥,鳥爆他腚。
戰場上又只剩下芭芥的動感呼嚕!
會聽的,猶如輕搖滾;不會聽的,猶如蒸窩頭。
“光榮”的胖三毛還真是“光融”,竟也光芒四射的融入到了片片輕搖滾當中,情不自禁的又跳起“蟥尾妞妞舞”來。
跳著跳著,深感該舞不能表其境,晃動了幾下碩胸僅存的寡胸,又輕挑了挑豔裳花擺,只見一毛零毛的一閃再閃,就閃到了如意百寶箱上。
湯參起初見他那滑溜溜的長腿,眼睛從此不眨,可見到另一隻毛絨絨黑森森的蘿蔔腿,眼睛毅然不開。
胖三毛哪管三七二十一,一跳上去,隆重的搞了一下“6S”,就開始跳起了“三毛流浪舞”。這次可能是太投入太興奮了,邊跳邊用蟥尾抽自己的腚,啪啪的混跡於舞毛之中,儼然成了免費的伴奏兒。
就在他混到高朝(水未漲,只有朝)時,可憐的他,只聽轟隆一聲,他的右半邊臉轟得彩霞亂飛,幸運的是七歪八歪的鼻子被這一轟,又轟回了原形,真是可喜可賀。但他馬上又發現到可賀中又跑出了個可惡,哇哇的,他的滿口白牙變成了滿口碎牙,鮮血也汩汩流出,好不小慘。
湯參閉眼盤坐,同樣是可喜可賀,因為有一白花花並帶點金的物事突飛猛進的進入到他的袖口裡。他不由得不好奇,拿在手中的一掂量,溼溼的硬硬的兀兀的,總總不知這為何物的何物。
當下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