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洞門真的自動開了,差不多有地窖那麼大,但深不見底。
他們順著往下的階梯,在忽隱忽現的燈光下繼續前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來到一石洞,比原先更黑,依稀可見黑壓壓烏煤煤的人,個個都赤身裸體,個個都規規矩矩的排在一條直線上,一眼根本望不到線條到底通往哪裡。
他們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什麼。
也就在他們從石階上走下來時,他們身上便一絲不掛,隨即他們手中就多了一顆糖,接著就有腹語不知從何處沉沉傳來:“衣在糖中,含糖排隊,若糖出口,自動返回。”
風風看了一眼郭丐,郭丐點了點頭,雙雙含著。這一含,糖就在嘴裡劇烈的跳動,就連走路的聲音也聽不到,只聽這跳跳糖的聲音了。
排隊。
郭丐在前,風風在後。
說來或許真是風風的有木有酒葫蘆充滿靈性,雖跟衣物一起濃縮在了糖中,但很快又自動從他的嘴裡迸了出來,然後在寂靜的上空跳了跳舞,風風眼一眨,蘆嘴便自動伸進他的嘴裡,他又開始喝起有木有酒來。
“先生,你可以喝,但得保持隊形,否則自動返回。”
還好,寶箱中的湯參和小叮噹沒有被他們發現,要不然湯參脖頸上的金蓮香珀一摘下,無窮無盡的詛咒又會悄然降臨。
“午時已到,免費用餐,只有一刻,敬請把握!”
話一說完,每人頭頂上就降落一大盤子,盤子裡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山珍海味,還不斷的飄著香氣,但除了郭丐和風風美美的享受的一頓外,其他的都只能望珍興嘆,因為一旦將嘴裡的跳跳糖給誤吞進了肚中,又或者是糖在裡頭戰鬥得太厲害,總之是不能吃。
一刻很快又不很快的過去了,接著又傳來:“午餐吃畢,想你們個個精力十足,該是你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等呀等,線尾的風風終於能一二一的向前了。
這到底是去做什麼呢?
沙漠飛機沒開多久,芭芥就開始大笑起來。
坐著他肩膀上的黃逗不明所以,也不明所以的大笑起來。
時速最快,快中無塵,只有涼風,怎能不爽?
就在爽斃時,芭芥忽然剎機停下,繼續大笑。
黃逗也跟著繼續大笑,但一下又哭了起來,緊接著又大笑。
芭芥急剎住笑聲,摸著他的頭道:“怎麼啦,這麼快就想老公了。”
黃逗道:“不是啦,我哭是因為我肚子裡的孩子在踢我,我笑是因為哥哥在笑。”
芭芥一怔,道:“什麼,你有孩子了,不會這麼快吧。”
黃逗道:“我是說孩子餓了。”
芭芥恍然道:“豬帥算是明白了,你孩子餓也就是說你餓,好,現在我們就去打獵。”
黃逗道:“你這方向不對吧。”
芭芥一面開,一面笑道:“你以為我真會聽那陀兒話呀,只是豬帥想起那什麼綠洲清一色的男兒,香女怎會到那,所以我想她定是去被趕生去呢。”
黃逗道:“被趕生?”
芭芥道:“那是,有趕生的男人,肯定有被趕生女人,準沒錯的,聽哥哥的就是。”
黃逗道:“生菜好吃嗎?”
芭芥道:“不是生菜的生,是生孩子們的生。”
黃逗唔了一聲,道:“不要那麼多孩子嘛,多了肚子會被踢爆的。”
芭芥拍了拍胸脯道:“有哥哥在,我看誰還敢爆你。”
黃逗依偎在他的懷裡,道:“哥哥真好。”
風風和郭丐繼續踏步向前。
當郭丐跳下一個無底深淵後,風風也跳了下去。
等郭丐醒來,四周黑麻麻一片,接著就傳來一沉沉的男聲:
“你為何要住進男兒國?”
“老衲想來看看風景,順便除惡揚善。”
“惡?我們這裡根本沒有一個惡人,也不可能有。”
“有沒有你們心中有數,貧僧不必多講。”
“好了,廢話少講,接下來你只要透過這項考核,就要機會跟我們國王單獨相見,你考慮好了嗎?”
“貧道既然來了,便非進不可。”
“那好,據你的情況,給你的任務就是分桃,而且還要分到高潮。”
說著郭丐就感覺周身一熱,光線開始隱隱約約的出現。
也就在隱約中,有一同樣是一線不掛的男子朝他緩緩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