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繼續開機,一手使出耙惡無影手,挨著沙地,進行飛速搜尋。
索啊索,終於索到一頭“四不像”在沙漠裡賓士,後面還跟著一頭“小四不像”,本想一指勾一頭的,但又猛然聯想到了自己跟逗兒,心下著實不忍,一咬牙沒有行動,還默默祝福它們快樂每一天!
黃逗好像看出了什麼,就問:“哥哥,你牙裡有竹葉蟲嗎?”
芭芥道:“不會的,豬帥老愛乾淨呢,拉屎睡覺從不在一塊。”
黃逗道:“那你方才為什麼要那樣呢?”
芭芥晃了晃豬頭道:“那樣是怎樣?”
黃逗道:“就是你用嘴唇咬你的牙呀。”
芭芥笑道:“豬帥不會傻到這個地步,也不會天真到這步田地。”
黃逗撥了撥散發道:“那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芭芥微微探出頭,吃吃的看了一會藍天白雲,喃喃道:“也許這就是愛吾愛以及人之愛吧。”
黃逗撓了撓頭道:“你到底愛著誰呀,怎麼愛得那麼多呢?”
芭芥道:“不是愛得人多,是愛得量多,是愛得你的量多。”
黃逗羞羞笑道:“哥哥你好肉酸,我好像吃到醋,好嘞,這樣我一吃,孩子也就吃了,他們也乖乖了點,不怎麼欺負我了呢。”
芭芥道:“有堂堂的天耙大元帥在,他們早就嚇破了膽,誰還敢欺負你。”
黃逗道:“就算他們欺負我,我也不能欺負他們,因為他們是跟我連在一起的,也就是心連心,我可不要做丘位元之箭哦。”
芭芥道:“秋筆特?我明白了,就是秋天掉了一支毛筆,告別的傷心,然後傷心過了頭,就看到了烏雲密佈,接著一個晴天霹靂,老天婆婆咳嗽一聲,一個電閃,一個雷鳴,瞬間天空變了樣,大地的肚皮也開始鼓起來,以隨時準備一顆顆的水珠衝破肚皮,再在裡面生一大堆孩子,孩子再經過一系列的生化反應,就變也了一堆又一堆的肥料,肥料還不算,再用毛筆在上面寫上四個大字,那就是‘厚德載物’。”巨手繼續搜尋。
黃逗道:“為什麼要寫這四個字啊?”
芭芥道:“因為地勢很昆啊。”
黃逗摸了摸了鼻子,道:“這是啥意的啥意?”
芭芥道:“沒有半點殺意,只因為很昆,很日…比很曰比。”
黃逗道:“那逗兒就是更不明白了。”
芭芥道:“你真的想明白?”
黃逗點了點頭道:“耶!”
芭芥聳了聳肩道:“你還小,不便知道這麼多。”
黃逗唔了一聲,道:“哪裡還小,逗兒都老大了不小了。”
芭芥道:“少兒不宜,還是不知道的好。”
黃逗撒著嬌道:“好歹我是神經俠侶之一,好哥哥,妙哥哥,呱呱叫哥哥,你就告訴我嘛。”
芭芥又再次強調,沉聲道:“少兒不宜啊!”
黃逗道:“什麼少兒不遺,少兒照樣遺,再者教育得從小時候抓起,不然小時候犯了小罪怎麼辦。”
芭芥沉吟道:“你也說得在理。”
黃逗道:“那你還顧慮什麼呢?”
芭芥道:“好啦,方才就等於我放屁,現在老豬師哥天耙大元帥就來教育教育你。”
黃逗道:“那就育唄,反正充其量也生不了育。”
芭芥神秘一笑,道:“老實說,你跟你老公打了多少次波?”
黃逗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每次都是我獨自一個人波。”
芭芥道:“一個人怎麼波?”巨手搜尋了一陣又一陣,別說“四不像”,什麼“像”也沒見著,甚至一顆螞蟻一顆小蟲等一些迷你微型動物都沒見著,這還真是背時了,想當初要是抓了那兩麋鹿,想必現在正在香噴噴的吃烤肉,可如今烤空氣都吃不著。但他一旦做了,就絕不後悔,再者這也算得上積公德之事,就算忍一忍暫時的飢餓,又有什麼關係呢?
黃逗道:“一個人當然可以波,而且比兩個波好玩,因為一個波想怎麼波就怎麼波,而且從不用擔心打波的道具會用完,總之要多刺激有我刺激,哥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波啊?”
芭芥忙搖頭道:“我就算了,那哥哥再問你打波的時候,用得是什麼道具呀?”
黃逗道:“就只用一個道具,那就是碎瓦片。”
芭芥恍然道:“哦,老豬明白了,原來你們是用碎瓦片放在兩唇中間,再打波是吧?”
黃逗道:“不用,直接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