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七蜷縮著身子,東顫西顫道:“你——”
湯參道:“放心,我才不會欺負你,誰叫你是我的今日戀人呢。”
七七搔了搔頭,道:“你——你的拖鞋穿反了。”
湯參看都不往下看一眼,道:“反了反了,就算拖鞋再反也沒有你反常,也沒有你煩腸。”一面說,拖鞋迅速換位,就差思考。
七七一聽,脖子朝後一仰,再一甩,肥帽居然沒有掉下來,紅唇上卻掉了很多“星星”,掉了還不算,又左轉右轉上轉下轉了一下星眼,伸了一個胡裡麻叉的懶腰,左手插蠻腰,右手支鴉頤,眼神微微一挑:“我知道。”
湯參點頭道:“知道就好。”
七七香肩微微的在空中劃了一個弧:“我知道返常好,返常妙,返常嚓嚓叫!”
湯參清眉一皺道:“反常好,好個哇哇跳得哭也鬧。”
七七閃電一下雙頰:“不是啦,返常就是天天返到家常常擦擦擦。”
湯參道:“擦你個死鬼女,誰想擦你,也是用黑板擦擦你。”
七七一甩星眸,直看著他的雙眼:“說吧小國國,接下來你為你的情人表演什麼節目。”
湯參向上挺了個寒顫:“話說你能不能先洗一把臉,這也太破相了吧。”
七七一拍翹臀道:“破象好啊,又剖大象又破象棋的,多好玩哩。”
湯參道:“好玩,都好玩,你栽下帽子更好玩。”
七七睫毛彎彎道:“那是相當滴。”說著晃悠了晃悠不大不小的腦瓜子,頭一仰再仰,仰到咪咪都要搶鏡頭,仰到奶油紅蕾邊漁網“T”字內褲都大放誘人的光芒,才捨得又不捨得的將肥碩便便的帽子給栽了下來。
不栽不知道,一栽沒嚇到,倒是笑得不得了。
這哪裡在對面房子裡見到的那烏黑稍帶點花捲的飄逸秀髮,分明就是在進行扎辮子比賽,只不過已然進行完,輪到正式開演,但見一捆捆一波波細膩動人人見人兔的辮子佈滿了整個星光大頭。
龍生九子,九子不同。頭有九辮,九辮不同。
花式不一,大小不等,各有千秋,千秋大業夜沒了。
而且,花還是那種真花,真花不露面的花,因為全部被保鮮膜光天化日明綁架。
這架勢,湯參哭笑不得,笑得肚子都在抽筋,笑得腸子都在打轉,彷彿一下轉到了全是男兒的男兒國,想想男兒生孩子就好笑。
良久,湯參捂著肚子,爆出一料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七七不睬他,先用肥帽兒當小紅帽雜七雜八的跳了一段兒童舞,再嘟著花枝亂顫的朱唇親了一口肥帽兒,再學著《愛玩客》裡哇翹了一聲,就將它太極把玩,千揉百轉,一個響叮噹,就將它整個兒塞進了自己深深的乳河裡。
湯參擠了擠眼,道:“我乖乖的東,油條炒大蔥,你到底想幹嘛呢。”
七七用京劇的口吻翩翩起舞道:“走自己的路,該幹嗎幹嗎。”
湯參一屁股坐到床上,哎呀了一聲,道:“這哪像情侶,哪看哪不像,大戰快開始了,你總該靠點譜吧,要不然一上臺就穿崩了,豈不是笑掉爆牙。”
七七咯吱咯吱笑道:“情侶情旅,不情不自禁的旅遊遊玩一番,又怎麼能叫情旅情侶呢。”走過去,也一屁股胡亂坐在他旁邊,擦著紅指甲油的手一移再移,再一電閃,就抓住了他的手,搖了搖道:“小國國,小蟈蟈,小七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