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小的這不在講嘛。”
“講你個廢話連連,也太齷齪了!”
“這也不是小人願意的嘛,小人也得有面包吃不是,你就理解理解小人吧。”
“好,我不尊敬你,但我尊敬麵包,也看在麵包的份上,你慢慢說,馬格老子的,我不急。”
“那小人就繼續接著講,上回書說到我屢次犯賤,這回又賤到一個算命的手裡,想著賤就賤到底,便踢了他一腳,要他給我測測字。他哭天喊地說白費就白費,反正白色的肥料很不錯。我懶得跟他瞎狗蛋扯蛋,想了想,就讓他測一個‘狗’字。因為我實在是太喜歡狗,龍其是死狗更是喜歡得要命。他倒反應迅速,我一說完,他就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也沉得跟死海的敵手一般。我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讓他想說就說。他就說大大的悲哀,你看嘛,左邊是一隻犬,右邊有一個鉤,但是次品,一不是金屬打造,二不是匕首打造,本來這犬就有一張口了,這又多了一張口,不過,這口不是別人,正是我所要釣的魚。總體意思就是說我帶著一隻犬去釣魚,由於這釣鉤太次,魚兒的口沒釣著,倒是釣著了自己的口。我一聽,也怪倒黴的,但也怨不得別人,單隻怪自己測的字太窩囊。可我確實是太喜歡狗了,不測不甘心,測了傷腦筋,腦筋無限輕,輕飄難唸經。”
“好啦,字也測呢,快說說你是怎麼接近冰冰的吧。”
“大人恕罪,小的大嘴,嘴大仲有,有字一堆。當時我測了狗字,我就很興奮,興奮得我直想哭,於是惟妙惟肖活靈活現之櫛次鱗比的學狗叫了幾聲,叫過之後,又讓這該死不該死死街早死街的狗師再給我測一個‘苟’字,因為我還是喜歡狗,雖然狗測過了,但它的山寨品苟也不錯,測了就測這個要死要活了。這次他也想都沒想,腦袋轉了一個圈,就告訴了我。我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聽著,全然忘記了時間的流動,竟不知時間為何物,何物是不知了,就知他又在那個我。說我本來有草有包子吃的,但驀地裡嘖的一聲,就有一天外來口將包子裡的狗肉餡給吃了,吃了還不算,還住在包子裡,當時手裡拿著包子,頭頂上還裹著草圈,就像特不種部隊在野外作戰裡載的似花圈的草圈。還等什麼,吃啊,於是就開始大吃特吃起狗肉餡包子來,可吃著吃著,就慢慢失去了味覺,彷彿味蕾被特不種部隊的狙擊槍給咔嚓掉了。這哪裡行,如此美味酸甜的狗肉吃不出味來,豈不是太對不起狐不朋狗友,當下跟似花圈的草圈商量,才商量不到千分之一秒,草友就同意了,旋即我就一邊吃狗肉餡包子,一邊吃草,感覺當時又像牛又像狗,便興奮啊,一興奮,就先學牛哞了一聲,再東顫西顫的學狗汪了一聲,最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