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有人舔食著我的手指,還囔囔自語道:“有……有……有點……怪味兒……”能沒有怪味嗎?我剛摸了一圈黏臭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擦呢。
呲風牙好奇道:“怪味?這麼香噴噴的美人,怎麼可能有怪味兒?我來嚐嚐……”接著,我抓糞的右手,就被兩個人,你品品我嚐嚐的舔了個乾淨。
呲風牙也囔囔道:“還別說,是有點怪味兒,不過,我覺得這味兒就飯吃,鐵定下飯!”
兩人舔完我的手,就滿懷期待的希望我配合她們一起淫蕩 ,呲風牙興奮的撲向我,就要拉開我衣襟時,監獄的大門突然開啟,一聲冷呵:“你們幹什麼!”
兩人一僵,忙起身垂手立好,唯唯諾諾的說著,什麼正在審訊犯人的屁話。我將劃入左手手心的匕首收了起來,我雖然沒有殺過人,但不會因為這種習慣而任人欺壓!
從桌子上起來,並沒有對那獄卒頭指證什麼,監獄沒有的不單是陽光,更是人心!不知道這獄卒頭的出現,是救了我,還是救了那兩頭畜生!
幸好在洪府大廳被人押出的空擋,若燻瞬間遞給了我一把匕首,不然,若是那獄卒頭不出現,我今天就要讓人啃噬得屍骨無存!
出乎我意料的,那獄卒頭上去給兩人一人一大嘴巴子,力道之猛,將兩個人扇趴到地上,殘喘著。然後對我冷聲道:“請小姐與我受刑去。”
我瞥眼地上趴著的兩個東西,冷聲說:“下次若還想下飯,不用找我,直接去舔你們獄室的牆壁就好,我的手也是剛摸過那裡,才得來的好味道。”轉身隨那女獄卒張走了出去。
步行在長長陰暗的通道里,聽著各個角落喊冤枉的聲音,突然覺得很不耐煩,胡亂的大吼道:“別嚎了!哪個進來不是被冤枉的?有嚎的力氣,不如挖地道跑出去,前人撓爪子,後人好逃跑,你不做,我不做,都TMD混吃等死吧!”
聲音洪亮,相傳甚遠,一時尖,若苦難地獄的監獄沒有了聲響,我吐了口氣,推了推愣神的獄卒:“走吧,早打完,我早養傷……也許,是早投胎……”
獄卒默不做聲的走在我前面,身後還跟了兩個防止我逃跑的傢伙,就這麼一路無聲的走進了行刑室。
推開門的剎那,我堆積的勇氣,突然在瞬間崩塌。
想像是一回事,看見又是另一回事,若鬼魅般跳躍的紅火,燒得劈啪做響,烙鐵在其中越發的熾熱不安分;一面牆上掛著的琵琶鉤還在滴答著濃稠的黑血,落在地上,馬上混合到大片的黏稠中去,看來,又一個人剛從這裡消失。一面牆,掛著用鐵條編織的鞭子,牆體已經潰爛不堪,就象腐蝕的人體,坑凹間都是泥爛的腐肉;另一面牆上掛著粗大的老虎鉗,大錘子,細長而尖銳的鋼釘,還有各種各樣的刀刀剪剪,行刑工具;地上的一個木板,倒釘了很多鏽漬斑斑的釘子,好像是長時間被什麼東西腐蝕的樣子;各種手銬腳鐐在棚頂懸掛著,無聲地宣示著捆綁的命運。
“小姐……”有人輕聲喚我,嚇得我魂差點散了,回頭一看,屋子裡只剩下我和那個獄卒頭。她靠進我,謹慎低聲快速的說:“因小姐是女皇懲辦的人,等會兒會由小的和另一位獄卒頭來行刑,小的定不會真打,但……小姐還是要忍受五十板子的疼痛,為做樣子,掩人耳目,每板下,請小姐務必大聲嚎叫,不要引人起疑。”
我眨眨眼睛,忙點頭,再點頭,天啊,能少五十,是五十,剛要張嘴問是誰幫我,她就匆忙答道:“女皇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探監,古公子雖急,卻無法白日前來。公子對小的有恩,小的定然全力照顧。有人來了,對不住了。”她聲音一仰,冷喝道:“趴下!”
我第一次這麼聽話的趴在了地上,那獄卒頭一愣,手指一抬,指了指那長長的凳子,繼續冷聲道:“給我趴好了!”
哎……沒有受刑的經驗,真是對不住一臉嚴肅的女獄卒頭了,忙從地上起身,躥到了長凳子上,老實的趴好。心裡想著我家熏熏寶貝的好,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為我奔波到一個這麼有用的人,感動啊……又想想女皇的態度,犯得著為我這麼一個不知名的小民,而特意吩咐嚴加看管嗎?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三名獄卒大踏步跨了進來,其中一名頭目,看起來一臉兇向,絕對是夜叉的典型代表人物。夜叉和倒戈的獄卒頭寒暄了兩句,就繞到我另一邊,拎起了厚重的板子,在手中掂了掂。我頓時覺得心在跳,苦水在流,她的樣子,好像是嫌棄棍子不夠重,打起人來不上手,怕拍不出橫血和肉沫?
我從最末端的腳指頭尖開始上躥冷汗,身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