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霍夫人好生一通埋怨。
“碧汀也真是的,我來燕京城也有些日子,可算是看出來了,別人是當官,她也是當官,可是她這官當得未免太過不近人情了,一不知道和朝中文武百官走動,二不知道和京城裡貴婦姑娘們說說家常,長此以往,誰還知道她這個晉江侯?我瞧著,也實在是她性子孤僻,成天知道泡在軍營裡,家都不回一趟的,這麼大年紀,也不成親,可實在是個怪人!”
“你別說了,我早聽說,她之前好像對那鎮國侯有意,誰曾想,人家有原配的,沒太看中她,她好像頗受打擊,便沉迷於練兵,每日都在軍營之中。”
“喜歡鎮國侯?又是他家!我瞧著,他們家明面上同意了這門親事的,其實是把咱放到籃子裡,先兜著,暗地裡再找好的,若不是如此,行遠遇到這種事,他家還不是得趕緊過來看看,幫襯一把!這可不是外人,是他家未來的女婿!”
霍家老爺聽得無奈:“罷了,罷了,如今碧汀看樣子是鐵了心不肯幫這個忙,為了咱兒子的前途,我可不得豁出去老臉,再去求他們一把!”
“不必。”霍夫人擰眉:“這以後他家女兒嫁過來,他家又是那樣地位,只怕到時候反要把我們欺壓。如今你不能去,免得失了面子。他們如今不是剛從老家回來嗎,我藉著這個機會,只說過去看看,到時候尋個機會,和佩珩她娘提出這事來。咱也不用特意求,就提一提,幫的話自然是好,不幫咱也不至於失了面子,你瞧如何?”
“你說得極是,就照你說的辦吧。”
這老兩口主意已定,於是便由霍夫人上門,帶了厚禮,名義上是去看望下剛從老家回來的蕭杏花。
蕭杏花一聽她要過來,自然是明白這來意了。
她們來了燕京城這麼久,除了她剛生孩子那會兒,好歹帶著東西過來,其他時候,也不怎麼見來往的,忽然就帶著厚禮上門,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過她也不好挑明,自然是如往常一般接待了,果子點心好茶水招待,把她當貴賓來看待的。
霍家夫人從旁賠笑著,卻瞅向了這滿屋子的擺設,旁邊隨意插著臘梅花兒的是鎏金黃地五彩蝠壽紋萬花瓶,至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