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敢輕易罰了你們呢!”
這兩個人中,含佩精明,她心知今日的這位侯夫人不是善茬,怕是不能輕易躲過,只有忍痛受了,於是上前哭道:“夫人,不管含佩是哪裡來的人兒,如今都是侯府裡的人,若是侯爺和夫人抬愛,含佩就鋪床疊被伺候,若是侯爺和夫人不喜,遠遠地打發了,便是縫補漿洗,含佩也是心甘情願。今日初見夫人,含佩若哪裡做錯了,還求夫人責罰!”
她這麼一說,旁邊的晨荷自然是不甘示弱,連忙也哭道:“晨荷不懂禮數,還望夫人責罰!”
蕭杏花聽得分外滿意,看了看地上跪著的這兩個人兒,嘆道:“我長於市井,其實原本也不懂得什麼規矩禮數,可是今日你等自己認為自己做錯了,合該受到懲罰,那是你二人識大體,我也不好太過阻攔了你們。這麼著吧,你們就出去,跪在外面臺階上,先跪幾個時辰看看吧。”
這含佩和晨荷聽說,心裡一個哆嗦,在臺階上跪幾個時辰,那不是要把膝蓋跪爛了,有心要求饒,可是想想這位新來的夫人的氣派,頓時也沒音了。
誰知道這兩個人告辭了後,正要起身去跪,卻又聽得蕭杏花道;“慢著。”
這兩個人心裡頓時一沉,生怕有什麼後招等著她們呢。
她們也看出來了,這個夫人面上看著好相與,其實是個手段毒辣的。
“你叫含佩是吧?”蕭杏花笑盈盈地望著含佩。
含佩點頭,戰戰兢兢。
“你的名字和咱們大姑娘不巧撞了,以前我們不在府裡也就罷了,如今我既帶著她進京了,身份有別,總不好撞著。”
含佩聽得心裡苦,什麼叫身份有別,這是真把自己當使喚的丫頭了。嘴上說是皇上賜下來的有體面,可是那體面怕是早扔到臭水溝裡去了。
不過她也不敢說其他,心裡發苦,勉強道:“求夫人賜名。”
蕭杏花想了想:“晨荷的名字雖然沒衝撞了哪個,可是既然要改,那就都改一改吧。我這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