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淫詞豔曲道:“柳腰玉股玉蕊妍。風流郎輕擔腿上肩……”更兼一群人起鬨大笑之聲。
林錦樓含著她的耳珠含糊道:“聽了沒?那曲兒唱得正是咱倆這樣兒……你說。他們是不是瞧見了才故意唱的?”
香蘭大驚,外面那說笑彈唱之聲太過清晰,如若在眼前一般,香蘭本就覺著彷彿在眾目睽睽之下行這等事,正羞得不可抑。猛一聽林錦樓這逗弄她的話,愈發慌了,當下掙扎起來。
林錦樓深吸一口氣,強壯厚實的胸膛壓著她不讓動,只見她一頭烏雲散在榻上,襯著雪白的身子,說不出的勾人,不由咬牙搗弄。香蘭不覺便軟成一灘,丟了身子,林錦樓喘著氣笑起來,透著十分的得意。香蘭又臊又惱,只好將臉側過,埋在被子間。
林錦樓盡興弄了一回,復又將香蘭抱起來,待要抱在懷裡再弄,卻見她雙頰紅撲撲的,仍死死咬著唇兒,雙眼淚漣漣。林錦樓一怔,旋又明白過來,好笑道:“外頭人瞧不見咱們,你聽,這會子聲音都沒了,只怕是天色暗了,已經撤了席。”
香蘭適才嚶嚶啼哭出來,只覺再沒臉見人了,狠狠去捶林錦樓。林錦樓卻哈哈笑起來,一手抓了香蘭兩拳,又入進去。香蘭倒抽一口氣,唯恐坐不穩,不自覺去摟林錦樓的脖子,林錦樓愈發兇猛,額上繃起青筋,香蘭忍不住細細呻吟兩聲,含著淚兒,在他肩膀上咬了個半圓的牙印。
雲消雨散時已過了掌燈時分。
靈素拿著扇子在外扇爐子,爐子上有一支銅壺,溫著半壺滾熱的水。
靈清從繡樓裡出來道:“我來罷,你歇歇。”
靈素悄聲問道:“完事了?大爺有吩咐麼?”
靈清臉紅了,略有些尷尬道:“聽著像沒動靜了,可大爺沒叫人,冒冒然上去也不是個事兒……”方才樓上羅漢榻一搖,木頭鋪的地板便吱吱嘎嘎響。靈清和靈素不好在繡樓裡多呆,便出來在門口守著,說些閒散話兒打發時間。
忽聽繡樓裡傳來林錦樓一聲咳嗽。靈清連忙回去,站在樓梯下乍著膽子問了一聲:“大爺可有什麼吩咐?”
片刻,林錦樓道:“端熱茶上來。”
靈清連忙將爐上溫著的水提起來,重新沏了茶,小心翼翼端了上樓,並不敢四處亂看,只將茶放到羅漢床邊的小几子上。兩眼略一掃,見繡樓上並未掌燈,只在面向湖水一側微微開了一扇窗,有清風拂入,吹散一室糜糜之氣。林錦樓穿著散腿綢褲兒,只披著外袍敞胸坐在榻上,露著健壯的胸膛,香蘭躺在裡頭,似已沉沉睡了過去。
林錦樓雖累,可渾身有說不出的舒坦,哼著曲兒將茶吃了,又命端熱水上來。他先擦洗一番,又重新換水幫香蘭擦洗。忙完覺得腹中飢餓,便又命端了些吃食來。
香蘭早已睡得不省人事,間或林錦樓搖醒她,端一碗湯讓她喝,她迷迷瞪瞪的喝了兩口便又睡了過去。
林錦樓本打算在繡樓過夜,可他生得高大,睡在羅漢床上便覺著縮手縮腳的不爽快,且晚間夜風漸涼,那八角繡樓是木質的,也不甚暖和。林錦樓見香蘭仍睡得香甜,便用被褥將她一裹,將人抱了回去。
閒言少敘。
林錦樓在揚州又呆了一日,便命人收拾行李預備回金陵。林錦亭這幾日沒人管束,揚州又是個繁華之地,早已玩得樂不思蜀了,聽說林錦樓要回去,頗為戀戀不捨,鼓動著再住兩日。
林錦樓便冷笑道:“要不把你留這兒,讓祖父特地修書來請你回去?”
林錦亭聽了這話,立時垂下肩,臊眉耷眼的回去收拾行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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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金陵 (含lisa450和氏璧加更 )
林錦亭這些日子他同楚大鵬等人出去玩樂,不止一次聽揚州城裡的大家公子們談論林錦樓,或羨慕他年紀輕輕便位高權重,或敬畏他名號,或說他擅用兵,或說他如何挑剔難伺候,或津津樂道他風流韻事的。
原林家有客來往交際,林錦亭也只當是衝著祖父和林長政的面子來的,只是這一回他親眼瞧見林錦樓在外的排場,那些世家公子的老子們都一撥一撥的往揚州林宅拜訪,備著各色禮物,寒暄客套,極盡殷勤之勢,揚州城內文官武將均聞風而動,皆來討好結交這頗有勢力的年輕將軍。
今日林錦樓啟程,揚州城內官府要員均親自相送,送行的轎子、駿馬浩浩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