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香蘭便緊張,不自在的向床裡動了動,林錦樓卻住手了,把胳膊環到她腰上,彷彿自言自語道:“睡罷,晚上還有登門的,只怕得不了閒兒。”說完自顧自去睡。
香蘭睜大眼睛。瞪著精緻的繡著五彩鴛鴦戲水的幔帳,一動也不動。林錦樓熱氣騰騰的貼著他,胸膛一起一伏。大腿也緊緊挨著她的腿,胳膊箍得她難受。香蘭兩隻手悄悄攥成了拳,慢慢合上眼,只覺難熬。
一時春菱回來,以為香蘭還睡著想叫她起來。一踏進門便見地上散著林錦樓的衣服,不由嚇一跳,連忙退出去。怕小鵑等人來衝撞了,便搬了個繡墩子做針線,坐在不遠處守著。
香蘭忍了好一會兒,聽身背後林錦樓呼吸逐漸綿長。料他已經睡著了,她也迷迷糊糊合上眼,不知躺了多久。方才悄悄把林錦樓的手臂從自己身上拿開,慢慢坐了起來,輕手輕腳往床尾挪去。忽然背後伸出一隻胳膊,一把攬住她的腰,林錦樓翻身便將她壓住。嘴直接親上她的,猛烈而飢渴。手去剝她衣裳,又埋頭吻上她胸前。
香蘭嚇壞了,忙推拒道:“別,這還白天……”
林錦樓含糊道:“誰讓你亂動……”手上扯開香蘭的裙兒,不斷摸索著,低聲道:“你乖乖兒的就舒坦了……”
香蘭不斷掙扎,反讓林錦樓起了興致,輕而易舉的制住她,便入進去。香蘭渾身繃緊,側過臉,咬著嘴唇忍耐。林錦樓呻吟一聲,又頂進去,全身的肌肉賁起,微微打顫,他扯過一隻枕頭墊在她腰底下,又深又猛的沉下身子。忍過一陣,香蘭便覺得不曾像開始那般難捱,只是底下粗硬撐得她難過,她微蹙著眉,又去看那鴛鴦戲水的刺繡,想讓自己平靜些。林錦樓粗喘著,將香蘭臉上的青絲撥開,去親她臉兒,香蘭的順從讓他心滿意足,他急切的頂弄,將那柔白的身子反覆揉搓,只覺絲絲滑滑,軟膩溫潤。
林錦樓入了一陣,低頭一瞧,只見香蘭只往床邊看,顯是在走神,他心裡頭不悅,低頭便在她胸前不輕不重咬了一口,香蘭吃痛,用手推搡道:“你這是做什麼……”
林錦樓將她抱起來,跨坐在他身前,把她攬在懷裡,又重重頂進去,香蘭驚得叫了一聲,忙摟住林錦樓的脖子。這一聲讓他渾身都酥了,扶著香蘭的腰,咬著牙往裡搗弄,會叫的女人多得是,哪一個不比她嬌嗲騷浪,卻無一這般蝕骨*的,他親她的脖頸和臉頰,在她耳邊喃喃道:“再叫一聲兒,快些,給爺再叫一聲兒……”
香蘭死死咬唇兒,只覺頭目森然,下身漸漸有了些趣兒,卻更讓她羞恥。林錦樓有些惱,用力親上她的嘴,手去撫弄那兩團綿軟,入了許久,香蘭只覺快要窒息,開始掙扎時,蓮心的聲音從門口遲疑的傳來道:“大爺……老太爺說有事,請大爺過去……”
香蘭滿面通紅,拼命推搡林錦樓,他喘著氣箍住她的腰,將她壓在床上,道:“甭管他……”
蓮心站在外頭也為難,只往裡探頭,便能瞧見那搖晃的繡床,自然知道里頭正幹什麼好事,可……老太爺打發來的人就在外頭等著,只得紅著臉,硬著頭皮又催一遍道:“老太爺說有要緊的事請大爺過去。”
香蘭又羞又憤,眼裡湧出了淚,拼命扭動,這真要了林錦樓的命,他渾身發顫,死死抱住那細緻膩滑的*,呻吟了一聲,洩了身子,軟在香蘭身上。片刻,他支起身子盯著香蘭的臉兒,摸摸著她臉頰道:“好端端的,怎的又哭了?”
香蘭側過頭,顫著聲道:“你快走罷,老太爺叫你。”
林錦樓起身,撩開簾子叫水。
一時春菱等端來熱水,林錦樓拿了溫熱的手巾要給香蘭擦拭,她推開,顫顫的縮到被中,這青天白日與那男人一處*,香蘭只覺羞慚,更有說不清的委屈。林錦樓不以為意。用手巾擦洗了,重新換了見客的衣裳,讓丫鬟束髮,神采奕奕的往前頭去了。
香蘭這才忍著恥起來,用水擦洗了,重新換了衣裳。春菱拿了一托盤首飾進來,道:“大爺臨出去前吩咐的,說這一盤子是他這次捎回來的,給姑娘戴著玩。”
香蘭打眼一瞧,都是些金銀瑪瑙琥珀等物。也不說話,春菱便徑自收了去。另有小鵑抬來一隻小箱,裡頭有些古玩字畫或土特產等。都是林錦樓賞與她的。晚上小廚房裡的媳婦子親自來送飯,豐豐盛盛的捧了兩個大食盒,春菱不免面帶喜色,指揮小丫頭子將飯菜擺了。
香蘭招呼春菱、小鵑與她一起吃,她二人互相看了眼。只說不敢。
香蘭自嘲道:“有什麼敢不敢的,誰又比誰高貴些,都是一樣的人,來吃罷,這一桌子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