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樓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懂嗎?這花兒開著不就是給人賞的麼,爺覺著它在你頭上更好看。”他一面笑,一面去拉香蘭的手,“記著頭一回見你的時候,你頭上就簪這麼朵花兒,爺就尋思著,這是哪兒的丫頭,生得這樣好看,怎麼以前沒見過呢。”濃濃的酒氣便噴在香蘭臉上。
香蘭也想起那一回,林錦樓也是這樣滿身酒氣,冷不丁從她背後冒出來,兩眼爍爍放光,跟匹狼似的,她抬頭,對上林錦樓的笑眼,忽覺著林錦樓是吃多了酒了,眼神發直,這會子瞧著她的模樣,居然有兩分憨傻。林錦樓素來精明果決,眼角眉梢都帶著威儀,香蘭頭一遭見他這樣的神情,先是愣住,又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林錦樓本就心情好,這廂香蘭又極難得的笑了,不由更是心懷大暢,一把將香蘭抱懷裡,在她耳邊低聲道:“這些日子顧及你吃藥,又體諒你操持這個忙碌,爺才忍著少跟你親熱幾遭,今兒時辰正好,爺想你想得緊……”說著便朝細嫩的脖頸吻下來。
香蘭大驚,忙推道:“要死了,這在外頭!”
林錦樓笑道:“哪個不長眼的往內宅來?丫鬟婆子們都不在,不妨事。”
香蘭拼命捶他,道:“怎麼不妨事,前頭還有賓客……”
“小三兒在那兒呢,還有楚老二罩著,爺晚一時回去不打緊。”
“那也不成,倘若讓人撞見,我還不如死了!”
“嘖,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呢……好,好,好,不哭了,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