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月嬋橫了他一眼:“呸!哪個不要臉的小畜生,說這軟骨頭的話也不怕讓人笑掉了牙!”
眼睛這一橫便有萬種風情。錢文澤yin心又起,胯下那話兒又漲起來,摟著趙月嬋哀求道:“心肝兒,你急急忙忙幹什麼去,夜還長著呢。”
趙月嬋將錢文澤推了推。道:“我有話說。”
錢文澤滿腔慾念,哪有心思聽趙月嬋說話。但見她繃了臉兒,便兩手放到腦袋後頭,半靠在床頭,道:“什麼天大的事兒,非要這會子講。”
趙月嬋似笑非笑:“是天大的事兒。我那本賬簿丟了,迎霜那小蹄子辦老了事的也出了慌張,冊子丟在園子裡,讓一個叫畫眉的通房撿了去。那小賤人精明,揣了冊子就回家躲著去了,我猜她要把這東西給大爺,這玩意兒見了光,你我可都得不了好兒。”
這席話如同一盆冷水,錢文澤頓時冷汗都嚇了出來,yin欲也拋到了爪哇國,失聲道:“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趙月嬋冷笑道:“誰同你鬧著玩了,林錦樓還有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咱們一塊兒想個法子,將這事情做圓了才成。”
錢文澤臉色慘白,暗想:“姑奶奶,那冊子上有你的簽字畫押,哪是能做得圓滿的!林錦樓哪是吃素的,私放印子錢還在其次,萬一牽連出我跟嬋妹的私情只怕就生不如死!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趁著林錦樓沒回來,不如回去變賣房產田地,到外鄉另置產業。”想著去看趙月嬋豔如桃李的臉兒和水蔥似的身段,心中又有些不捨,可一咬牙,暗想道“嬋妹雖美,可為了美人兒搭上性命未免太不值了。這些時日從她身上也撈了不少銀子,何愁買不來絕色此後左右?”
正想著,卻見趙月嬋伸出纖纖玉手在他臉上擰了一記,又輕輕拍了拍,笑得嫵媚橫生:“我的親表哥,你想什麼呢?是不是又打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