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部分(3 / 4)

小說:侯門紀事 作者:那年夏天

家郡王對他們都恨之入骨,他們沒幾天好日子過,等我看那個人是誰,他往人堆裡一坐,就再也找不到。”

這訊息太重要了,袁訓激動得手心沁出汗水,他依然鎮靜,不放掉任何一個疑點:“這裡面有沒有不是我們營裡的人?”

“有!”蔣德回答果斷,他眉頭緊鎖:“有三到五個左右,據我看就是他們挑唆的將軍們,將軍們又挑唆對你不服的當兵們,前天還只有十幾個,到昨天就有近百人。”

沈渭吃驚:“有這麼多?”這些人數相對於陳留郡王的總人馬,是大海一滴,但時間這麼短,就有過百的人敢於私會,這過百人再每個人發展下去,讓人後怕。

一個人拉到兩個人,就有近千人出來。

蔣德對沈渭默然點頭:“不得不防啊!”不然我今天晚上往你這裡跑是為什麼。

袁訓把他送的紙卷攥緊,對蔣德應該是感謝的,卻露出憐憫:“這樣你就不好辦了啊?”蔣德嘿嘿一笑,一直坐在地上的他忽然一個魚躍,拿腦袋對著袁訓撞去。

正中袁訓胸前盔甲,而袁訓看著猝不及防,頓時往後一倒,蔣德跳起來大呼小叫:“老子不服你,老子要殺了你!”沈渭抽出腰刀,大怒喝斥:“跪下,不然先在這裡宰了你!”

袁訓手捂胸口直起身子,好似撞得很重,呻吟道:“小沈,送……他去見軍紀官,”動靜驚動外面巡邏的人,有人來把蔣德押走。

深夜裡,蔣德罵不絕口的嗓音傳來:“不服,偏不服你,老子在家裡也是說一不二,滿城裡大姑娘小媳婦由著老子挑,到這裡穿你的小鞋,不服你……。”

直到他嗓音沒有,袁訓才讚賞的嘆口氣:“這兄弟,你為了我吃虧,以後再報答。”先把手中紙卷重新再看一遍,把名字記在心中,這就起來要往外去。

帳簾子一動,沈渭回來,對袁訓道:“軍紀官說不是八十軍棍就是一百,又說還查出別的情節,罪名更重。小袁,你說我們能相信他嗎?”

“能信!”袁訓毫不猶豫回答:“要有人看出來他是通風報信的,暗箭他也一樣難防。他這不是挨軍棍吃皮肉苦的事,他是拿命來幫我。”

沈渭覺得有理,也露出憐惜神色。道:“現在看來他屢次跟著你,倒是為了保護你?真是奇怪,他明著對你表忠心不也是一樣?那個關安要是和他一樣的心思,我們倒多出來兩個幫手。雖說這比明著表忠心要中用的多,可我還是納悶,平時就沒看出來啊。”

“也許,他們都是背後喜歡我吧。”袁訓開了個玩笑,不管沈渭嚇了一跳,袁訓讓他:“走,跟我去見姐丈。我說小沈,你跟著我也挺命苦,等下出去就有暗箭,你可千萬跑快著。”

沈渭嗤以之鼻:“看你說的,你當我沒遇過暗箭!不就是暗箭,它敢來我就敢還……”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帳篷,周何花彭跟上,沈渭嬉皮笑臉又和袁訓玩笑:“不還有這幾位嗎?我怕什麼?又不只我一個人跟著你。”

……

“紀律不明,難以服人;賞賜不公,人心不平。”郡王妃目視寶珠:“就是這樣。”

天氣大好,雪化得差不多。廳下新綠初草萌萌而生,清新得似水裡洗過。寶珠和郡王妃同坐在正房,郡王妃坐的是茜紅色繡金線的墊子,寶珠坐的是豆綠色金線墊子。

兩個人都是一副好容貌,看上去好似春風中一對並蒂花。

她們不是單獨說話,身後站的都有人。郡王妃兩邊廂侍立的,是陳留郡王的兩三個妾,還有幾個滿面謹慎地管事媽媽。

而寶珠身後,少不了的是紅花梅英和奶媽衛氏,她們是寶珠房中離不開的一份兒儀仗。

寶珠手裡捧著白玉盞,盞內是才烹煮的新年雪水,新茶二月裡下不來,但舊茶新水,那香也濃得解不開。

寶珠在茶香中思索,姐姐說叫自己過來喝茶,卻說上這一通的話。這話實在正經,她卻不屏退侍候的人。

這是怎麼了?

當著她的房裡人和自己的侍候人,這些話可就算是教訓的言語,像是寶珠不懂一樣。

寶珠好在不是急性子,也不是那愛發作的人。她想不通時,先就把茶水淺淺呷一口,用這點兒時間再想一想,或者再等待郡王妃有沒有別的話要說。

寶珠不疾不徐,陳留郡王妃就更加滿意。她果然還有話要說,郡王妃笑道:“弟妹,不是我又要交待你,是我得把要說的說明白,才方便你幫我的忙。”

“姐姐請說。”寶珠舒展的回以一笑,幫你的忙?姐姐你幾時變得這麼看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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