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面一昂,裝聽不見他的問話。心想看你敢提搜我內宅?
他不給個回去好打發上官的回話,捕頭和將軍不肯走。大家僵滯死守一刻鐘,順天府來了人找捕頭:“董大人已到衙門,命你等不要魯莽,宮門下鑰沒敢驚動,此等小事,往太子府上去人。”
安王眼前一黑,暗呼今晚不妙!
關於搜尋王府有個先例在前……外面又進來一個人,太子府上來人肅然而進:“太子殿下說事涉官員不可以輕視,又說安王殿下持家嚴謹,不怕人查。太子諭,搜查安王府內宅!”
安王腿一軟摔倒在地。事情本是他設局,他引導。變成這樣他沒有想到不說,就在剛才,他剛想起數年前夜查大天教主,也是太子作主,搜查齊王內宅,把齊王姬妾盡數拿走。
凡事有先例,可以說好辦。但對安王來說可不好辦。造成他不能阻止搜查,即使公開和太子翻臉也無過硬依據。比如以前沒有隨意搜尋王爺內宅這話,安王已不能用。反倒太子可以說齊王府都能搜,獨你不許,這猜忌就出來。
精心籌劃的潑天猜忌針對的將成自己,安王不摔才是怪事。
家人進來扶起他,對來的人怒斥時。安王已轉明白唯有飲恨,把自己摘出這事情再計較不遲。咬牙道:“開二門!”
一個時辰以後,安王的姬妾儘讓押出。發現男人物件是丟下衣裳一件,而非安王。安王的東西珍貴,發現的東西普通。又順帶的幫安王搜出別的男人東西,估計不是家人內外宅夾帶,就是別的原因。但聯絡上今晚疑犯是個雜役,而命案死者是個官員,和王府相連上一想,安王成了百口莫辯,不讓帶走這話他說不出口。
稍有分辨,就像王爺與這事一樣。安王只能扮演好生雪白,讓帶走審問。押走的人自然說清白的人還送還回他。
眼睜睜看著齊王府上的舊事在他家裡盡演,安王差點吐口血出來。安神湯還沒有上來,順天府董大人親自造訪。
……
“特來請罪,再把今晚查到的事情對殿下一一說明。”
安王強自忍耐才沒有一拳頭把董大人砸倒,兩耳嗡嗡中還要竭力清明。
“先是發現命案一件,有人驚呼殺人了,隨後驚馬不知在哪裡受驚到處奔跑。雖然輔國公是在二井巷發現,但驚馬受驚位置還須確定。國公酒醉至今不醒,他是驚馬摔落,還是酒醉摔落不得而知。”
安王心想這重要嗎這重要嗎!重要的是輔國公怎麼會不在那裡,本王卻成了疑犯之一!姬妾到了太子手中,還能有個好嗎!安王想不思慮太子不在京中他放出多少謠言也難。謠言全出來在他眼前飛舞若亂晃金星。
“因驚馬和驚呼,巡邏、夜巡、我司當值,發現有人街上狂奔狀若瘋狂,才有到王爺府上搜查一事。不敢不敬重王爺,只能往上回話。想來不過是小事,不敢打擾宮中。回到太子府中。既有嫌疑必守律法,不得不拿王爺的人走。但驚王爺駕,下官特來請罪。”
安王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抓住幾點:“死的官員是與何人飲酒?”這一點最重要,也方便龍懷城離開。當時周遭必須無人。如果有人看到龍懷城進門,隨即看到馬離開,就不符合飲酒中殺人這一著。但凡飲酒,總得三幾杯,有個鐘點在裡面。
安王死死的問,想知道輔國公真的沒出現過?雜役是從哪裡發現!也想確定他下毒飲酒殺人的手下有沒有讓人看到。
“殿下,輔國公酒醉有太醫為證,以他飲酒之量,太醫說醉死人足夠。就本司來看,他已無嫌疑。雜役是驚呼聲後,最先趕到的巡邏、夜巡、當值看到他從命案附近狂奔!”
安王拍了桌子:“一群廢物!現場與我府中隔壁嗎!任由他跑來!”董大人正色:“正是如此!是下官趕來的原因之一!”
安王冷笑諷刺:“說吧,除去請罪,你還有什麼!”
“以一般人的快慢,除非練過功夫,否則跑不了那麼快。也有他熟悉街道,走小巷,追的人馬匹難行在內。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此人是個瘋子!瘋了的人力道極大,跳起來風一樣,這是有的。”
安王深吸一口氣:“下面呢?這就是他能跳到我家,又安然出去的說詞!”
“下官往齊王府上查到雜役住址以後,讓人往他家去。直等到太子府上有令以後,才見到他回家把他拿下。他身上少了件衣裳,正是您內宅中那件。”
安王吼了起來:“你這是什麼話!他殺了人,就往我家跑,丟一件衣裳,再回他家!”
“殿下,他瘋了!回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