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和客人說話。
女眷們說話,不是在稱心如意有好親事,就是在太子妃母女生孩子上面。
有一位夫人過於眼熱稱心如意沒成親就當家,笑道:“這世子和二公子大捷,侯夫人也還在太子府上,可見稱心姑娘如意姑娘早就是婆婆眼中挑大樑的人。”
另一位夫人聞言,笑道:“太子妃是要緊的,頭一胎呢。”
夫人們就又談論起太子妃運道從來高,紅鸞星動過就喜信兒動,連夫人卻哎喲一聲,微微變了臉色。
稱心不知怎麼了,忙問道:“母親中了暑嗎?”
連夫人當眾抱怨起自己來:“稱心你看我糊塗吧,大紅的花兒,應該叫紅鸞才是,我怎麼把壽姐兒和你婆婆忘記。”和尚夫人關係密切,連夫人對著她嘆氣:“你也沒有想起來。”尚夫人就也怪起自己。
一干子夫人就是不吃醋的人,也有了醋意。心想連家也好,尚家也罷,佔住好親事還不知足,當著人還要顯擺,你讓別人臉上還下得來嗎?
大家都有些生氣,覺得這話犯眾怒不奇怪,眼睜睜看著連夫人尚夫人“哀怨”地得瑟,沒有一個人勸她們。
如意想到一句話,讓母親和連夫人不要懊惱:“執瑜執璞知道二妹愛花兒,給她最多。元皓有兩株,加喜也是兩株。太后的花兒也許還沒有起名字,等我打發人去告訴了,有沒有起名字的,就用紅鸞這名字。如果用了,還是母親和連伯母想到的呢。”
連夫人和尚夫人有了喜色,催著稱心如意這就打發人去問香姐兒。沒一會兒,香姐兒打發人回來:“這名字好,但恐怕大姐得的花兒沒有取名,先把這名字送給她,她不要,我這裡還有花兒,再取不遲。”
加壽收到的花也是一株紅紅火火的,她也還沒有想到取名字。收到信後就給自己的花取名叫紅鸞,給太子的那盆取名叫喜信。合起來好姻緣也比喻上,好孩子也沒有落下。
送信的人回來帶回話,稱尚二夫人雙手合十,比別人一口氣松的長而又久。
香姐兒知道後,給別的花兒另取名字。袁訓在書房裡也收到話,從沒有想到過花還能起個名字叫喜信,他也有一幫子道喜的人在面前,大家取笑。
阮小二調侃:“以後袁兄家的花索性把好詞全佔住也罷,”
手又指書房這地面,小二嘻嘻:“這裡也可以換些說法,古詩上說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以後這裡叫三更燈火。”
袁訓斜眼他。
小二裝看不見,又手指筆架上的幾管筆:“古詩上說莫訝書紳苦,功成在一毫。筆是毛做的,這筆架上可以題字,毫毛之山。”
袁訓拿個手舉在桌子上一寸之處,隨時拍案而起,佯裝生氣:“我看你再敢編排下去,你嘴裡沒有好話。”
小二往門的方向退開幾步,佔住安全地方準備開溜:“以後袁兄半夜攻讀取筆習字,就叫三更燈火取毫毛。”
四皇叔拍著扇子大笑:“哈哈哈,我聽明白了,三更燈火取毫毛,這哪裡是侯爺,分明猴半夜身上癢,搔癢癢呢。”
書房裡鬨堂大笑,袁訓恨的牙癢癢,不好捶打四皇叔,對著小二撲過去。小二往門外就跑,邊跑邊貧:“袁兄有好兒子,晚上喜歡的身上發癢是一定的事情。”
眾人大笑:“這個笑話打趣的好。此人就在眼前。”
而袁訓嚷著:“看我真打你了。”更要揪住小二。眼看小二離門就只有一步,一股大力從外面進來,“砰!”,小二滑倒在地,摔了一跤。
小二叫苦不迭:“你們幾個進來也不先說一聲嗎?”和他相撞上的是元皓等幾個胖孩子,小二出去,他們進來,小二沒有想到,不敵孩子們,吃了一個摔跤的虧。
袁訓從後面趕上來,小二滑到他腳下讓擋住,才沒有接著摔出去。小二坐在地上和袁訓瞪眼:“袁兄,我上門是客人,”袁訓揮拳頭在他頭上,還沒有回話,元皓等不及,驚天動地地叫了起來:“壞蛋舅舅,先幫我們論輸贏。”
“怎麼了?”袁訓就先看向他們。
元皓氣呼呼:“我說表哥是我家的表哥。”
韓正經板著臉:“正經說是正經家的表哥。”
好孩子跟上:“是好孩子家的表哥才對。”
“大花家的大花家的。”褚大花嚷嚷。
“我先說的我先說的……”孩子們在袁訓面前也吵了起來,邊吵邊跳腳:“舅舅是元皓的舅舅,表哥是元皓的表哥。”
袁訓搖頭嘆氣:“我看我這門上還是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