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也要離開京城一段時日,再回來時,怕是早已物是人非了吧!
誰也不會在原地等著誰。
顧宛若翻了個身,手放在臉上,淺淺睡去。
一來是累,二來是想好好休養,希望如果腹中真有孩子,能夠留住她(他)。
至於是男孩、女孩,顧宛若從不強求,女孩兒生的好,比生一窩男孩都強,若是生不好,生一窩敗家子,還不如不生呢。
天黑的時候,辛月、郭毅終於找了過來,看著顧宛若,辛月單膝跪在顧宛若面前,“屬下來遲,小姐恕罪!”
顧宛若失笑,示意辛月起來,淡淡說道,“我受了點傷,才沒急著回去!”說著,手往腹部上放。
辛月錯愕之後頓時明白過來,“小姐無礙就好!”
辛月、郭毅商量了一下,由辛月留下來照顧顧宛若,郭毅回去報信。
有了辛月伺候,安然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辛月壓根不讓她接近顧宛若,吃的、喝的、用的,都只能在門口即可,且很快有人送來了顧宛若的衣裳。
安然對辛月不滿,可敢怒不敢言。
君墨戈也不滿,依舊敢怒不敢言,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顧宛若器重辛月。
可辛月來了之後,基本上都守著顧宛若,白天、晚上都守著,君墨戈只能讓安然重新安排了屋子,可夜裡身邊沒了那香軟的身子,翻來覆去睡不著。
在安家鎮住了十來天,轉眼就到了九月初三,離森林探險只剩下一天,顧宛若、君墨戈也決定去和顧昀楠他們匯合。
安然有些不捨顧宛若走,“顧小姐!”
這些日子,安然盡心盡力,顧宛若不說,卻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以後有空到京城去找我!”
“好!”
安然說著,紅了眼眶。
目送顧宛若他們離去,安然才撫摸著手腕上的赤金手鐲,笑了起來。
“安然,安然,你快去陳家看看吧,聽說陳公子殺人了,這會子被關在了縣城衙門裡,過幾日就要處斬了!”
安然聞言,笑僵在臉上,身子一軟,差點癱軟在地。
“怎麼會?”
陳銘元生性溫和,從不和人爭執,他怎麼會殺人?
不,不會的,一定是哪裡錯了。
安然想到這裡,可不敢猶豫,快速的朝陳家跑,到了陳家大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哭泣聲。
安然進了屋子,“伯母?”
陳夫人是個胖嘟嘟的婦人,很溫和,見到安然的時候,哭的越發傷心。
安然上前,握住陳夫人的手,“伯母,伯父什麼時候去縣城?我也想跟著去!”
“你……”
陳夫人猶豫。
一個女孩兒家,去了能做什麼?莫非是要和元兒退婚?
如果真是這樣,真是她瞎了眼。
安然卻沒想陳夫人的心思,“伯母,如果銘元哥真殺了人,我救不了他,但他若是被冤枉的,我有辦法!”
若是陳銘元真殺了人,一命換一命。
可若是被冤枉的,她只能腆著臉去求顧宛若了。
“安然,你說的是真的?”陳夫人急問,抓著安然的手,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
安然點頭。
所以要去縣城問陳銘元,到底有沒有殺人。
“安然,銘元不會殺人,這麼多年,你是知道他的,他素來與人為善,做生意也規規矩矩,怎麼可能會去殺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陳夫人說著,又哭了起來。
陳家在安家鎮還算大戶,可一旦去了縣城,那就什麼都不是縣城,那就什麼都不是。
陳夫人本想問安然有什麼辦法,可安然素來是個有主見的,陳夫人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
陳老爺準備了馬車,見安然也要去,只能帶著安然去了縣城。
花了一番心思打點,才見到了被打的皮開肉綻的陳銘元。
“元兒……”陳老爺低喚,心疼壞了。
安然已經哭成了淚人。
“銘元哥!”
陳銘元被打的很慘,卻在聽到親人的呼喚,醒了過來,“爹,安然!”
“元兒,到底怎麼回事?”陳老爺急問。
“爹,我沒殺人,我沒殺人,我到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死了,我沒有殺人!”陳銘元否認著。
安然緊緊握住陳銘元的手,“銘元哥,我信你,你等我,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