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盯著顧宛若看,心裡真是又恨又妒。
她就知道,顧宛若是不安分的,有了沈世子,居然還勾引君墨戈。
可惡!
“眾位愛卿,不必拘禮!”皇帝說著,端起酒杯。
“是,皇上!”
皇帝頷首,看向艾氏,“賢德夫人!”
艾氏錯愕,連忙站起身,“臣婦參見皇上!”
“賢德夫人不必多禮,朕敬賢德夫人一杯!”
“臣婦不敢,臣婦回敬皇上!”艾氏連忙端了酒杯,手都有些發抖。
這一天,她曾經是想都不敢想的。
“坐吧!”
“謝皇上!”
皇帝微微頷首,聚了酒杯敬太后,韓太妃、荀太妃,輕輕抿了一口菊花酒,皇后、林貴妃也舉杯敬太后、韓太妃、荀太妃,皇帝,一番輪下來,倒也和睦。
一輪下來,皇帝才說道,“傳歌舞吧!”
“皇上!”
“皇上!”太后打斷皇帝的話。
皇帝錯愕,“母后有事?”
“這年年看歌舞都看膩味了,不如今年讓閨秀們表演一下,也讓咱們看看眼界,先前歸榮郡主琴便彈得極好,不若讓她再彈奏一曲!”太后自顧自說著,卻沒注意君墨戈臉都黑了。
君墨戈是真生氣了。
顧宛若又不是供人差遣的戲子,憑什麼一會讓她彈琴,一會讓她彈琴。
站起身,“皇祖母,既然那些歌舞都看膩味了,那孫兒給皇祖母舞劍助興吧!”
君墨戈這般,是孝順。
狄熙立即送上了寶劍,君墨戈抽出寶劍,耍的虎虎生風,劍尖所到之處,菊花全斷,一朵朵拋上天空,飛身而起,把菊花攪得稀巴爛,然後一片一片落在地上,紅紅白白黃黃鋪了一地。
眾人往桌几上面一看,哪裡還有菊花,只剩下光禿禿的菊花杆子了。
“啊哈哈,好,舞的好,墨兒孝心可嘉!”皇帝哈哈大笑著下了肯定。
便是別人有什麼不瞞,也不好再說。
太后更是,她做夢都沒想到君墨戈會直接把菊花都給砍成了禿子。
皇帝龍心大悅,誰敢去觸黴頭。
顧宛若豈會不知道君墨戈是為她抱不平,看了一眼鎮國公,沈俊之,起身上前,“皇上!”
皇帝看著顧宛若,“是歸榮郡主啊,你有事?”
“是臣女和鎮國公府沈世子的婚事,雖說婚姻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顧大人已經不是臣女的父親,所以臣女想解除!”
皇帝看向艾氏,“賢德夫人,你怎麼看?”
“回皇上,臣婦支援自己的女兒,雖說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這親事,顧大人從未問過我!”
皇帝看了看艾氏,又看了看顧宛若,心裡開心壞了。
總算把這親事給退了。
再不退,他的墨兒可怎麼辦?
卻哼了一聲,“鎮國公,你可同意退親?”
鎮國公上前,“回皇上,臣願意!”
皇帝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