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沉默不語的顧宛若。
顧宛若聞言,淺淺柔柔一笑,“女子無才便是德,小女子不敢妄言!”
“啊哈哈,郡主真是個妙人!”
那麼大膽的一個人,來一句女子無才便是德,也不怕閃掉了自己的大牙。
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攝政王謬讚了!”顧宛若說著,微微福身。
“郡主不必多禮!”
東辰國的文武百官紛紛給君墨戈一行人行禮之後,才一起進了攝政王府。
只是這位置也安排的有些搞笑。
容錦坐在主位,皇帝、太后坐在一側、
君墨戈敢肯定,只要容錦身上的毒一解,皇帝、太后定無活命的機會。
死,或許是一種解脫,就怕容錦讓他們生不如死。
“戰王殿下,喝酒!”
“攝政王請!”
這邊剛剛開始喝酒,那廂歌舞飄飄,那跳舞的女子,在寒冬臘月的天,居然穿的非常單薄,衣裳飄飄之下,幾乎能夠見到她們雪白的皮肉。
顧宛若看了一眼,只覺得惡俗之極,垂下眸子不語。
夾了魚肉,小心翼翼的去了刺餵給文艾吃。
朝堂之上,那是男兒們的事情,她可不會越俎代庖,更深信,君墨戈能夠處理好。
酒過三巡
容融起身,上前幾步,“戰王殿下,素問戰王殿下琴技天下無雙,不知今日,戰王殿下可否表演一番,讓本王飽飽耳福!”
這是在**裸的打君墨戈的臉嘛?
君墨戈身為來使,還是乾辰國戰王殿下,豈會彈琴娛樂東辰國的人。
君墨戈呵呵一笑,“本王不太明白定王的意思!”
“本王想和攝政王比試一番!”
君墨戈挑眉,“比什麼?比琴技嗎?那本王只想說一聲,本王琴技不咋樣,怕是要讓定王失望了!”
容融蹙眉,“莫非戰王殿下是看不起本王?”
“怎麼會,定王強人所難了,本王琴技確實不如何!”
話到這個份上,容融若是識趣,便不該再強求,但容融受了容錦的指使,豈會善罷甘休。
“那戰王殿下盡力而為可否?”
君墨戈微微一笑,“既然定王這麼說了,本王再推辭就不太好了,本王應了!”
“本來彈琴乃高雅之事,不該扯上賭注,只是這沒了賭注,戰王殿下怕是不會全力而赴,不如咱們下點賭注可好?”
“定王殿下要賭什麼?”
容融看著君墨戈腰間的玉佩,“不如就戰王殿下腰間的玉佩如何?”
玉佩是顧宛若買的,不貴重,但情意不同。
君墨戈自然不會答應。
拿了一塊令牌放在桌子上,“這是一塊可隨意入關的令牌,定王意下如何?”
容融眸子一亮,容錦亦然,朝容融微微頷首。
容融亦拿出一塊令牌,“這也是一塊可隨意入東辰國的令牌!”
如此,賭注倒也算是一樣分量。
不算特別貴重,卻又用途特別大。
君墨戈微微一笑。
有人很快搬了琴過來,是一架極好的古琴。
“戰王殿下是客,戰王殿下先請!”
容融這麼說,君墨戈自然不會推辭,上前坐到琴臺手,輕輕試了試琴音。
“錚錚”兩聲後。
君墨戈立即將一曲滿江紅彈的鬥志昂揚,似乎戰場就在眼前,殺伐果斷。
金戈鐵馬之中,君墨戈浴血奮戰。
聽懂之人,無不血脈沸騰。
這琴彈的極好。
容融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他沒上過戰場,彈不出這樣子的曲子,就算彈出來,也少了那一絲氣韻。
最終彈了一曲比較溫和的。
“戰王殿下,本王輸了,卻輸的心服口服!”
君墨戈笑,“是本王投機取巧罷了!”
真是這樣子嗎?
自然不是的。
沒有些底子,是彈不出滿江紅中那壯志凌雲來的。
容融知道,容錦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戰王殿下琴印如此了的,不知道棋藝如何?”
君墨戈頓時明白,容融是打算不死不休了。
“本王對棋藝十分喜歡,只是一盤棋下來,總會要用去很多時間,不如改日本王約定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