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一有事情便躲在蕭戰堯身後的性子,扯著他便往大殿走去,口中還唸唸有詞:“今日老孃定要改改你這娘炮的毛病!”
“誰娘炮,老子能弄死你你信不信……”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雲姝支著額頭,一臉的無奈。
“你是吃準了陳宏烈的性子,在這般放肆的對麼?”蕭戰堯危險的眯著鷹眸,漫不經心的問。
雲姝歪著頭,帶著幾分俏皮的意味,卻一本正經的說:“臨場發揮的!”
“林雲姝……”蕭戰堯咬著牙,原本想要訓斥雲姝一頓,誰知雲姝竟大膽的跑過來,依偎到他懷裡,悶聲說:“就讓我放任一次,我需要勇氣,我今夜很脆弱!”
“跟陳宏烈對著幹的氣勢哪去了?”蕭戰堯語氣惡劣的反駁雲姝,手卻始終沒捨得真的推開她。
“我同情沈如蘭,我想救她,我恨田香兒與陳宏烈,我一定要挑撥他們,所以我會不顧一切的!”雲姝說罷,蕭戰堯便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衣衫,被雲姝冰冷的淚水濡溼,一點點的浸入他的內心。
竟讓他跟著疼了起來!
他想,自己該加快程序了,要不然這瘋女人指不定要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這夜,蕭戰堯堂而皇之的佔領了雲姝床榻的另外一半,而云姝,終於在蕭戰堯懷裡度過了自從變成宋清芳以來,睡得最安穩踏實的一夜。
翌日。
蕭戰堯的探子傳來訊息稱陳宏烈半夜去了冷宮,以雷霆之勢處罰了濫用私刑對付沈如蘭的太監宮女,並連夜著人將沈如蘭送回沈家。
而沈如蘭離去時,對著雲姝的榭雨殿一連磕了九個響頭,聲淚俱下的對雲姝致以歉意。
對雲姝而言,這些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田香兒得知陳宏烈放了沈如蘭,並不追究雲姝不敬之罪時,氣得摔了棲梧宮中所有能摔的東西。
陳宏烈去棲梧宮時,她給陳宏烈擺臉色,被陳宏烈狠狠甩了兩個耳光,兩人爭吵了一個時辰,最後以田香兒跪地求饒告終!
“他倆是演戲還是真的吵了?”雲姝關心的,是自己幾次鋌而走險的成果。
蕭戰堯慵懶的靠在圈椅上,雙眸卻犀利的看著雲姝說:“如你所願!”
很好!
“陳宏烈豁出去了,那我們也是時候出手了!”雲姝說罷,眼裡閃過一抹肅殺。
“不急,本王手裡還有一枚至關重要的棋子,待他來時,田香兒的死期也就不遠了!”蕭戰堯說完,便仔細將自己的面具戴上,變回了沉默寡言的小腰子!
被陳宏烈壓制了鋒芒之後,田香兒消停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的風平浪靜,卻換來了某日的烏雲密佈。
雲姝搓著手看著窗外的黑雲,喃喃道:“這天氣,怕是要下雪了!”
“下雪好啊,我從未見過下雪,正好開開眼界!”曉芳搓著手將窗戶關上,然後將雲姝拉過來說:“告訴你一件事,你妹妹這幾日天天去見田香兒!”
“田香兒是她未來的大姑子,見又何妨?”雲姝不以為意,只捧了熱茶輕輕啜飲,暖和了一一身的寒氣。
曉芳磨牙:“就是因為她這樣想,所以才有恃無恐,我打從第一次見那小丫頭,就覺得是個蛇蠍美人,你能不能走點心防著她些?”
“我若防著,她又如何會犯錯?”雲姝說罷,輕輕的笑了起來。
雲姝愛笑,可她的笑分很多種,每每見她這樣笑,曉芳便覺得渾身不自在,她搓著身上的雞皮疙瘩說:“您能不這樣笑麼?”
“好,不笑!”雲姝簡直沒脾氣。
曉芳惦著腳尖,有節奏的打著拍子問:“你說,當初在宋家下毒害你,我被殃及魚池那事,是不是那賤人乾的?”
“不,那次她是受害者!”雲姝不隱瞞,但是曉芳再想深究,雲姝卻搖頭說:“你別問了,其實你心裡已經很清楚了!”
曉芳哀嚎:“我為什麼要跟你來皇宮,我應該去江湖上賺銀子的?”
“你以為江湖是你家後花園,你是去摘菜啊,就你那小財迷的樣子,入江湖第一天就要被姦殺!”蕭翼咬著牙,暗自清算自己這段日子被曉芳訛詐了多少銀子。
曉芳獰笑著,一副女流氓的樣子走到蕭翼面前說:“這世界只有老孃姦殺別人,豈容別人姦殺了老孃?”
“你只要敢踏入江湖,爺就敢姦殺了你!”蕭翼算出來了,他竟被張曉芳白白訛詐了一千兩銀子,一千兩啊!
曉芳才不懼他,冷聲說:“現在就讓你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