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田香兒的話,陳宏烈淡淡掃了那些禁軍一眼,厲聲說:“你們可曾看見貴妃娘娘的赤足?”
“回稟陛下,屬下等不曾看見!”聽了陳宏烈的話,所有的禁軍皆低頭跪在地上,異口同聲地說。
陳宏烈滿意點頭,竟脫了自己的外袍下來,不顧淤泥腥臭,仔細的替雲姝將腳擦乾淨,並親自伺候雲姝穿上鞋襪。
“多……多謝陛下!”雲姝目不斜視,低著頭道謝的模樣,乖巧得讓人心疼。
“送你回去休息!”陳宏烈說罷,便拉著雲姝的手要走。
從雲姝的言語中,他便已經推斷出事情的來龍去脈,選擇不追究,並非他對田香兒有多少感情,純粹只是因為田香兒手裡有他肖想已久的東西。
見陳宏烈絲毫沒有要追究的意思,田香兒怒不可遏,憤怒之下也就沒了理智可言,她冷笑著攔住兩人去路,厲聲說:“宋貴妃不是說有人用紙條約見麼,紙條呢本宮要過目!”
紙條?
雲姝有些茫然的看向陳宏烈,陳宏烈卻擰眉不悅的看著田香兒。
雲姝心裡泛過一絲冷笑,面上卻唯唯諾諾地從腰間將那紙條交給陳宏烈,陳宏烈還來不及接手,便被田香兒搶先下手一把奪了過去。
哼!
田香兒兀自冷笑著,將那張紙條丟在雲姝臉上:“宋清芳,你就不會找個好點的藉口?”
“皇后娘娘,幾次三番與清芳為難,到底是何意?”雲姝一臉怒氣地看向田香兒,眼裡卻含著深深的委屈。
陳宏烈眸色沉沉的看著她倆,竟沒有開口。
好吧,雲姝在心裡冷笑,彎腰將那張紙條撿起來,卻見紙條上空無一物。
“這……”雲姝驚訝得張大嘴,然後委屈的看向陳宏烈。
陳宏烈從雲姝手上將紙條奪過去,卻見那張原本寫了字的紙條上空無一物,乾乾淨淨的一點墨漬都沒有。
他勾唇,將那紙條揉吧揉吧丟在地上,淡聲說:“幼稚!”
田香兒的嘴角抽了抽,眼裡已經聚集了無數的怒氣,連掩飾都不加掩飾。
“陛下曾言,坤寧宮要空置到下一任君王上位,陛下在位期間,再也不許無關人士踏入坤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