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曾真正與誰使用過。那麼大的特權令牌,怎可能把第一次的使用交到一個小丫頭的手上,這不符合常理。
李玉瓊雖然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但手心裡已經發出的冷汗正在向她變相宣告,她已經心虛害怕了,因為有這個可能。便是不合常理又如何,聖人親手撫養公主這件事也是自古一來就沒有,不符合常理,卻也發生了。
就在李明達把龍虎金牌從袋子裡拿出來的這片刻工夫,李玉瓊思慮萬變,已想了頗多。但當她真見到龍虎金牌切切實實地握在了李明達手裡的時候,她還是大大地吃了一驚,嚇得渾身汗毛豎起來。
李玉瓊臉上浮現了一陣痛苦的痙攣,無力又絕望地眯著眼睛,失神地盯著李明達手裡的東西。
“你、你要說什麼?”
李明達把令牌舉起。
李玉瓊腿顫了顫,終了還是跪下了,喊了聲陛下萬歲。
“著命臨海公主明日讓裴駙馬過吳王府接受問詢,今後亦不可以任何理由阻攔類似之事。”李明達說罷,見李玉瓊呆滯著不說話,聲音更厲一分,“可聽到沒有?”
李玉瓊含淚磕頭,喊著領命的話。
李明達收起令牌,看一眼已經被丫鬟攙扶起來的李玉瓊,臉色已經慘白,顯然已經嚇得不輕。
“給你們公主熬些安神湯過來,讓她早些歇息。臉色若再不好,趁早把大夫叫來在西廂房候著,免得出岔子。”李明達囑咐罷了,便和李玉瓊禮貌行禮告退。
李玉瓊此時已經因驚嚇過度而導致全身透支無力,倦怠的抬著眼皮看著李明達行禮然後告退,卻是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去把駙馬叫過來!”李玉瓊努力半晌,只艱難地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很快,裴駙馬便被叫到李玉瓊跟前,他正在睡覺,這會兒聽說公主已經走了,公主又叫的急,便也不忌諱什麼,只穿著褻衣就來。衣衫還半敞,露出兩指寬的精壯胸膛,半遮半掩反倒更有股迷離之美,瞧得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