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小說:大唐晉陽公主 作者:莫再講

做過任何事。”

“而今已有不下五名人證證明,付允之常出入你的妓院,並且每次去都會在你房中逗留片刻。而八名死者被害的當日,你妓院裡有很多人可以證實你那天晌午是孤身離開了妓院,直奔縣城方向。”

“付允之總來我妓院,是想我幫忙把他舉薦給裴駙馬。我見他心思不正,就不想幫他。再者說,我怕以後好事多個人摻和,我那份錢就會少一些,遂更不願意。但誰想付允之他一再粘著我,總是來,這我也沒辦法,每次只能絞盡腦汁措辭把他給攆走。至於死人那日,當時我收了一封密信,約我在城內見面。”清娘模糊道。

“什麼人,在哪見的面,都報上來,我派人查實。”房遺直道。

清娘怔了下,用連她自己都懷疑的口吻答道:“其實我見的人是呂勝,約見在城西破廟內見面,但我在那裡等了半個多時辰,卻不見他人,就回去了。”

“可有人證實?”房遺直問。

清娘搖了下頭,轉而用她勾人的眼睛,萬般哀求房遺直相信她,她真的無辜。

“無辜?你協助裴駙馬和呂勝私採銀礦、販私鹽一事,已然證據確鑿。”房遺直冷言譏諷道。

清娘不解房遺直身為一個男人,為何對她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她傷心絕望地坐在地上,豆大的淚珠便跟串線的珠子,從她的臉龐上滑落了下來,楚楚可憐至極。

房遺直自是不會理會她如何,問其還有什麼話要分辯,只聽清娘不停地啜泣哀求自己,知她此時腹內空空,已然無話可辯,遂打發人將她帶下去。清娘被拉走的時候,面容驚惶不已,仍是不停地哭,啜泣聲柔柔弱弱,跟一般人哭法不大一樣,竟也有幾分勾人。

李明達站在廊下,眼見著清娘被拖出院身影不見了,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望著院門口的方向。

房遺直片刻後才從堂內走出,他出門下了石磯,才感覺不對,扭頭見李明達站在那裡,愣了一下,隨即轉身又走上石磯,踱步至李明達身邊。

“公主?”房遺直行淺禮。

李明達睫毛微顫,回了神,目光放在了房遺直身上,“她還是不認?”

“嗯。”

“尉遲寶琪這兩日都去哪兒了,卻不見他。”

“銀礦和私鹽二事,還需一些佐證,讓他去跑了,遂沒站住腳。”房遺直回道。

李明達扭頭看向房遺直,“福縣大牢死了的那八人你怎麼看?”

房遺直正欲張口,那廂忽侍衛來報,“付允之在牢內不老實,鬧著要見世子,說有重要事情忘了交代。”

房遺直看眼李明達,見其點了頭,遂也應允,令人將其帶上來。

“其實有一事我一直疑惑,呂清兒為何要幫呂勝。按照她之前的說辭,她應該憎恨呂勝才是。”李明達道。

房遺直請公主上座之後,轉而自己也坐下來,回答了李明達的話。

“這女人慣於玩弄風月,逢場作戲,其言十有九句不可信。”

李明達點點頭,她把茶碗挪開,從袖子裡拿出一顆紅珠子來,放在茶碟上,然後推給了房遺直。

房遺直一眼認出這是珊瑚珠,卻不解李明達此舉何意,遂疑惑看她。

“不知剛剛你有沒有注意,呂清兒頭上有一根銀簪,簪頭上就嵌著這種珠子。”

房遺直仔細會想了下,倒真沒注意。不過這是要證實也簡單,房遺直隨即命人這就去把呂清兒頭上所有的髮飾都摘下,送過來。

“都摘下?那呂清兒可要披頭散髮了。”清娘雖於昨日在髒亂的牢房內熬了一宿,衣衫都沾了稻草,但她的髮髻卻一點都沒有亂,臉也乾乾淨淨,必是早上的時候特意整理過。可見她如何愛護的容貌,而今房遺直卻要弄散她的頭髮,這清娘恐怕是會發瘋。

“一個犯人披頭散髮罷了,再正常不過。”房遺直顯然沒有關注到李明達看到的問題,隨口說罷,便閒逸得品茶,越發覺得這茶的滋味好。

李明達掃眼房遺直的茶杯,發現裡面除了盛放碧青的茶湯,並不見其它。

“你是不是學我?”李明達直爽問。

“嗯。”房遺直又喝一口,回了這話後,表情倒更加自在。

李明達倒是不計較誰跟她喝茶的法子一樣,但房遺直的又一次“嗯”,真讓她忍不住嘴角抽搐。

屋內的氛圍隨之有點詭異,安靜異常。所以付允之匆匆而來的腳步聲,李明達聽得特別清楚。

房遺直微微側首,暗觀晉陽公主認真出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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