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好父親。只要有你這句話,明天我去勸她也好勸了,心裡頭也有底。”
次日一早,裴氏聽魏徵咳嗽的厲害,面色又比上一日差了很多,勸他告假便不要上朝,但是魏徵堅持要去。裴氏也無可奈何,送走魏徵之後,她就立刻去了魏婉淑的房間。
裴氏因要考察魏婉淑的情況,特意叫人不許通報。她悄悄地進門去瞧女兒,卻見魏婉淑穿著一身桃花色的粉紅衣裳坐在窗邊,一雙白嫩的手託著下巴,衣裳的顏色剛好映襯她的臉頰十分紅潤好看,但她整個人卻有些失神,看著前方紙糊的窗戶發呆,整個人看起來悶悶不樂。
裴氏瞧她這副樣,倒真像是懷春的少女。
“想什麼呢?”裴氏輕聲地問。
魏婉淑愣了一下,轉眸瞟見自己的母親來了,忙起身相迎。
“沒想什麼,只是隨便發發呆罷了。”
“行了,你和阿孃瞞什麼,有什麼心裡話就痛快說出來,阿孃除了為你操心,給你出主意之外,還能做什麼,半點害你的事都不會做。”裴氏嘮叨道。
魏婉淑抿著嘴笑,“阿孃,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不過是前一段日子在庵裡頭呆時間久了,習慣一個人安靜,所以至今還留下了喜靜發呆的老毛病罷了。”
“真是如此?”裴氏十分懷疑地問,見她堅持點頭,卻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與魏婉淑作別之後,裴氏心裡頭終究是計較這件事。
再說魏叔玉,今晨趕早到了明鏡司應卯之後,就在衙差的帶領家之下,去了自己辦事的屋子,又問了左邊的房間是誰,得知是房遺直,魏叔玉再滿意不過。隨後又問右邊的是誰,得知是蕭鍇,魏叔玉也挺滿意。
正房自然是公主之所,魏叔玉就不問了,只問衙差:“那對面呢?”
“緊挨著正房的那間是崔主簿,與之相鄰的那間自然就是新上任的尉遲主簿了。”衙差老實回道。
魏叔玉驚訝的挑了下眉,“他們倆人的房間緊挨著?”
衙差不解:“是,有什麼不對?”
“沒沒沒,沒有什麼,”魏叔玉愣了神。
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