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物,也無人可以依靠,最後只好分別去了尼姑庵和道觀。”
江林垂首沉默了很久之後,那沉重的張開嘴,“公主竟然都清楚,又何必問我。”
“山寨裡的那些尼姑們,也便是你們的‘母親們’,可是你們殺死的?”李明達問。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除了房遺直都十分驚訝。大家臉上都掛著震驚之色,唏噓不已。江林的頭晃一晃才抬起來,眼睛裡不僅沒有一絲沉痛,竟還帶著笑意,有些興趣地打量李明達。她勾著一邊的嘴角,沉默了很久很久以後,嗤笑了一聲,感慨不已。
“真的沒有想到,這麼久遠的事情也引起了公主的注意,倒讓貧道有些受寵若驚。”
“你們怎麼能下的去手?”李明達真的有些生氣了,不解地質問他,“這裡面可有你們的親生母親。”
“那又如何,換著殺就是了。”江林撩了下自己額頭上有些凌亂的頭髮,均勻白淨的鵝蛋臉上浮起看似甜美又和善的笑容,“她們活著只是受罪,我們三人親手幫她們從淫汙中解脫,讓她們再重新幹乾淨淨的開始,多好的事呀,她們應該對我們感激才是,這也當是我們盡孝了。”
李明達:“若是真想幫她們解脫,你們該殺的是山匪。”
“山匪擄人的確不對,但真卻沒有這幾個女人放浪形骸,令人作嘔,”江林回憶道,“誰能想到這幾個尼姑,當年在尼姑庵修身養性的清清白白的女兒家,轉頭的山匪手裡就成了只會爭風吃醋的浪蕩婦人。”
“你怎麼會這麼想?”李明達訝異。
“不這麼想怎麼想?你是沒看到她們幾個穿紅戴綠,比高低搶男人的樣子。早已經不是尼姑了,是和山匪同流合汙賊寇,比起那些山匪,她們這些變髒的淫穢女人更可惡。她們早就不是什麼好人了,比妓院裡的妓女還髒。所謂的母親們,不過是在她們死後發善心給她們的一個好稱呼罷了。惠寧比我還更慈悲,一直對外說她的這些尼姑們是好人。其實我心裡清楚,她說也是想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畢竟父親是山匪已經洗不清了,如果母親再是水性楊花的蕩婦,她該如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