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卻不知道怎麼形容深度,只說就是前幾日剛剛下決心和那些紅顏知己訣別的時候。
“若你執意,我不會攔著。但有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清楚,她不適合你。”房遺直隨即上了馬,對尉遲寶琪道,“我也不希望你因此而受傷。”
尉遲寶琪怔怔看房遺直,有點難以消化他的話。房遺直的言語一向溫和,語調淡淡,但這並不影響他話語背後所散發的逼仄氣勢。
尉遲寶琪反應過來想問為什麼的時候,馬蹄聲起,房遺直人已經去了。很快其身影就不見了,消失於夜色裡。
“為什麼這麼說?”尉遲寶琪看著房遺直消失的方向,發出了一句遲來的疑問。
多福:“房世子今天有點奇怪,不過比起二郎的奇怪,他倒是正常了些。仔細琢磨他對二郎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奴也覺得二郎可能未必適合和她一起。”
“為什麼?”尉遲寶琪不解問。
“因為二郎從喜歡她之後,二郎就不是二郎了,變得連奴都快不認識您了。”多福老實道出自己的擔心。
“我卻喜歡這樣的自己,我說了,心向明月之美,無可匹敵。”尉遲寶琪又看眼房遺直消失的方向,口氣堅決道,“這件事誰也攔不得我,我一定會一條道走到黑。”
“二郎有氣勢!”多福稱讚道,然後雄赳赳的表示,他以後一定會加倍努力,促成二郎和公主之間的好事。
“你臉變得倒挺快,前一刻還說我和她不合適。”
“奴是覺得房世子的話有道理,但奴更加知道,奴的道理都在而二郎這,二郎說什麼就是什麼。”多福表決心道。
尉遲寶琪高興不已,轉即搓搓手,然後和多福興奮地商量該怎麼和公主表情意。到底是寫信,還是親自說……
“親自說,更有誠意。”多福想了想,隨即道,“二郎可以趁著一些離別的時機,說些肺腑之言,然後順便就跟公主表情意。比如’我要離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有些話一定要說’這類。”
“你這又是從哪兒學來的?”尉遲寶琪驚詫問。
多福:“二郎又忘了,這是您幾月前,當初離開長安城之時,對風月樓苗緋緋說過的話。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