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有些不合適。”
“要你來,便是因為你最合適。這種涉及宗族權貴後院的事,普通官員自然沒法插手,內外兼治,才是最快破案之法。”李世民解釋道。
李明達略微懂得點了點頭,又問大理寺誰來和她同查。
李世民看一眼她,“你的老朋友。”
至下午,李明達得知房遺直來拜見自己,方知道父親已經給了房遺直一個大理寺少卿的職位,就為讓他方便助自己查察此案。
“負責接王長史信的侍衛,名喚魏芫。接了王長史的信後,就送往長樂公主府。公主府的守門侍衛因有四班輪替,這信也不常送,所以並不識他,只當是普通的信收了,然後遞給公主。至於長樂公主到底看沒看這封信,卻要問她的貼身侍女才知。”房遺直說到這裡,就詢問地看向李明達,這之後的調查就只能靠她了。
李明達託著下巴看房遺直,想得卻是另一件事,“聖人為何非要你來配合我查案,就不會換個人?”
“看膩了?”房遺直反問。
李明達聽這話,特意注意了下房遺直的面容,笑了起來。
“若真不好看,就要怪我母親沒把我生得好。”房遺直垂下眸子,睫毛遮掩下的眸底有些暗色。
他似乎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李明達忙道:“你生得很好了,容貌清雋,氣度更是謙謙斐然,還要怎麼好?卻不要為難盧夫人了,她能把你養成這樣多不容易。”
“真的麼?”房遺直看了她一眼,眼睛中閃過一絲笑意。
李明達很肯定地點了點頭,“我是想父親為什麼總找你,就沒考慮過別人。”
房遺直搖頭,“聖人英明神武,高出前古,其決斷必有緣由,只是我們尚沒參透罷了。”
李明達點點頭,倒是如此。“那我這就去提審五姐身邊的大侍女柏廬。”
房遺直應,隨後就跟著李明達到了長樂公主府。
公主府烏頭門前,停了諸多馬車,都是前來弔唁的貴族,其中絕大數還都是李明達和房遺直認識的人。
李明達忙用袖子擋住臉,然後和身側的房遺直相視一眼,二人就彼此會意,直接朝公主府的後門去。田邯繕和程處弼等人緊隨其後。
從後門進了公主府後,李明達下了馬,立刻喊來柏廬。
柏廬得知晉陽公主又來了,也知會給了李麗質。李麗質自然也就派她來檢視情況。
李明達當即就問她關於公主府收信之事。
“平日都是由我來收,然後呈送給公主,出了什麼是麼?”柏廬問。
李明達緊盯著她,“那前日收到的信,你送給誰了?可給了你家公主瞧?”
柏廬愣了下,然後有些猶疑地點了點頭。
李明達自然觀察出柏廬的不對,立刻讓她帶自己去見李麗質,她要就這事親自問清。
柏廬忙道:“公主見諒,我們貴主早前有囑咐過,她說她不想……再見公主。”
“那你就把前日公主收到的所有信都拿給我。”
柏廬應承,去了會兒,就捧了和匣子回來,告知李明達信都在匣子裡。
李明達翻了翻,眯眼看柏廬:“魏芫送來的那封信呢?”
柏廬皺了下眉,隨即把頭低得更深,表示不明白李明達所言,
“承天門的侍衛,魏芫,他昨日拿了封信,裡面可有十萬貫錢財的存放地點。”
柏廬震驚了下,然後手緊緊地抓著帕子,仍舊搖頭表示不知,“可能是門口的侍衛弄丟了,也可能是昨日整理信的時候,婢子把一些貴主不願看的信,都拿去燒了,遂帶了那一封。”
“這倒是簡單,燒了也沒關係。你們家貴主看沒看過,一問就知。不過你該不會是這信你沒呈上問她,你就直接把信給毀了?”
柏廬垂首不作答,隨即在李明達的厲聲質問下,才應道:“也有這個可能,婢子最近有些粗心大意。公主也清楚,我們貴主的那個決定,實在是駭人,我便為此分了心。”
柏廬是有一定位份的侍女,且是跟著李麗質從宮裡出來的人。她若是守規矩,絕不可能處事如此粗心大意。
這柏廬表現的嫌疑太過,李明達也不多問了,直接命人拿了柏廬,搜身,然後檢查她的住處。
李麗質在房中等候許久之後,不見柏廬回來,擔心李明達為難柏廬,質問關於她詐死的原因,遂又打發人去查問情況,轉即得知李明達果然把人拿了。
李麗質立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