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當面和你理論。”魏叔玉冷笑一聲。
李明達有點摸清不輕這倆人的走向,不解地看眼崔清寂,又看向魏叔玉,眉宇間疑惑起來。憑她的觀察,這倆人的表現都有點不正常,但又具體說不清是哪裡不對。
“那還請魏世子指教,我是怎麼‘冒犯’了你妹妹?”崔清寂問詢。
魏叔玉閉著嘴,冷冷看著崔清寂,這工夫偏沉默不說了。
崔清寂和李明達雙雙安靜的等著魏叔玉的後話。
“君子該儀表瑞莊、崇德向善、慎言敏行!最最重要的就是該表裡如一,不該笑人短處。”魏叔玉眯著眼看崔清寂,“可你那天和我妹妹點頭,照面之後,你嘴裡嘟囔了一句什麼,你心裡還不清楚麼。”
崔清寂凝眸看魏叔玉:“我說了什麼?”
“你說了聲‘杆子’。你瞧我妹妹身量消瘦,並不算美,便笑話她醜!”魏叔玉高聲指責道。
眾所周知,魏婉淑的容貌在長安城的娘子們之中,也是數得上的。但魏婉淑這半年在梅花庵吃齋唸佛,卻是瘦得厲害,身材上已然不屬於‘美’之列。
“我沒有,我從不隨便品評女子。”崔清寂好笑地看著魏叔玉,已然看透了他此舉的目的,“魏世子,你不要無理取鬧好麼。”
“但我妹妹聽得清楚,她也從不說謊,豈能好端端的她自己想不開不成?不是你,那必然就是他了!”魏叔玉隨即看向崔清寂身邊的侍從木朗,“反正當時肯定是有人說了此話。僕什麼樣,主就什麼樣,你們倆誰說都一樣。”
魏叔玉的話說得很霸道不講理,自然也很有挑釁意味。
崔清寂一直保持的好脾氣也斷然消退,他目光凌厲地警告魏叔玉,“還請你不要隨便誣陷人。”
“我有人證,”魏叔玉隨即拱手向李明達道,懇請李明達做主這件事。
李明達就問了證人是誰,得知就是魏婉淑和她的侍女,心裡有點無語。
木朗這時候發毒誓,表示當時自己和主人崔清寂跟沒有說過“杆子”的話,“可能是有風聲之類的,魏二孃誤聽了。”
木朗的話很和氣,這件事各執一詞,他如此說就是想彼此都一個臺階下,讓魏叔玉不要再繼續無理取鬧。
魏叔玉偏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