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過你還沒有機會真正出手,人家就贏了你了麼。練得不夠,還需學習。剛好前兩日我接到你祖父那邊的來信,說他老人家身子不大好,又十分想你。”
崔清寂垂眸,不吭聲。
“還有一樁,前太子的事。我知道你沒牽涉多少,但是聖人似乎已經查到什麼,不然著魏婉淑不會處置的如此快。這件事情和你到底有多大關係?”崔幹問。
“見都沒見過太子,能有多大的關係?父親不要再問了,再問我也是這句話,真的沒有多深的關係。”
“前段日子府裡就有人看魏婉淑偷偷找公主,走得是後門,第二天她就死了。這其中有什麼緣故你可清楚?”崔幹道。
崔清寂驚訝了下,忙問父親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還能誆你不成,咱們家和明鏡司離得近,你又不是不清楚。”崔幹目光凝重地看著崔清寂,問他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崔清寂的心重重地驚了一下,他瞪著眼背過身去思量了半天,轉身便告訴崔幹自己的決定。他願意明天就立刻動身回博陵,看望祖父。
雖然本想細問,但見崔清寂一臉排斥的態度,無奈之下只好點點頭,隨他去了。
次日,崔清寂便動身離去,但臨走之前打發人留了一封信到明鏡司。不巧這送信的人剛要把信送到公主的房間內,就被房遺直瞧見了。因為前段時間公主收到的信都並不是好事,所以房一直就順便問了下。房遺直聽了信來源,就把信接了過來,表示自己會親自去送去,打發小吏下去。
小吏要相信房遺直,上交之後便行禮離開。
等你們拿來的時候,房遺直就把這封信送到李明達面前。
“崔清寂的。”房遺直可以說明道。
李明達抬眼,眼看他洗臉認真的凝視自己,“吃醋了?”
“不敢,不敢,您是公主。”
這話一說出來,帶著酸味。
“那你看吧,我無所謂。”李明達坦白道。
“我倒是有所謂,但不好隨便看他人的信,一旦他有重要的事要跟公主說?”房遺直還是把信放到了李明達跟前。
李明達拿起來就撕了,扔到一邊。
“他人既然已經回了博陵,這信上是什麼內容也能猜個七八,沒必要看。”你跟他說吧,就把手裡的碎紙扔到地上。
房遺直掃了眼,看著地上寫著字的不完整的紙片,嘆道:“原來他也知道工作的能耐了。”
“什麼?”李明達驚訝。
房遺直對李明達點頭。
李明達立刻吩咐田邯繕,“把信拼回來!”
“我來吧。”房遺直主動請纓,隨後讓人準備了漿糊,花了會兒功夫將信還原。
李明達看過之後,冷哼:“保證不說?又何必還特意留封信告訴我。”
“可能是存著讓公主時不時的惦記一下的心思。”房遺直解釋道。
“是麼?”李明達不解問,她本以為崔清寂還有什麼更深層的目的。
“如果是我,失敗了,也會這麼幹。”房遺直笑,“不甘心,不捨得。他明知道他說了這件事之後,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很可能還招來滅口之禍,他還是說了。崔清寂對公主許是真的動了真情了。”
“哦。”李明達無感地嘆一聲,轉頭就把這事兒忘了,因為有人報案了。
工部張侍郎家發生了一樁蹊蹺案子,門梁吊無名屍,全府沒有一個人認識,也沒有在當天夜裡聽到動靜。
“這可真新鮮,看看去。”李明達聽完案情之後,立刻來了精神,起身就走。
“得令。”房遺直緊隨其後。
剛剛趕來的尉遲寶琪和狄仁傑聽說有案子,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興奮起來,也忙跟上。
一行人走後,明鏡司大門緊閉。
忽有一老人牽著孩子,路過此處。
孩童五六歲的年紀,面色粉嫩,仰頭看著硃紅漆的氣派的大門,又瞧了上頭的匾額。
“明……鏡……司?”孩童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來,然後轉頭問他的祖父是什麼意思。
“明鏡高懸,破非常之案,是為明鏡司也。”
第162章 番外大婚一
五年後。
明鏡司屢破奇案,執法嚴峻,敢於彈劾權幸,深得聖人器重,特提拔其在地位等同於大理寺,大理寺主刑獄,稽核各地刑獄重案。明鏡司則主責多數涉官貴及其官貴內眷的刑獄案件,並可負責審判到緝拿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