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嘴被堵上了,他舌頭婉轉靈活地在她口中攪動,手也不老實起來。
李明達用堅強的意志奮起抵抗住了全身的小酥麻,喘著氣推房遺直解釋的胸膛,終於把他推得和自己有一段距離,雖然這個‘距離’仍然是屬於親密的範圍內。
“你真瘋了麼?我們才完事啊!”李明達用被裹著自己抗議。
“公主之命不得不從。”
“我沒命令你什麼。”李明達還認真回想了下,雖然她有點孕傻了,但剛剛發生的事她還很清楚的記得,她沒說過她想要。
“禽獸麼,不再來一次怎能稱得上禽獸。”
房遺直扒著李明達的肩膀親一口,嘴角含笑,見李明達沒反應過來地驚訝地看著他,嘴微微嘟起有些可愛,就一口‘咬’了上去。至於李明達剛剛裹緊被的‘反抗’,對房遺直來說太容易不過,夫妻這麼久,娘子身體他都再熟悉不過,深諳挑撥每個敏感之處,如何令身下人化成柔軟。
第二次總是要比第一次長一些。
李明達平復喘息之後,像一隻軟腳蝦無力地趴在房遺直的胸口,瞧他摟著自己微微地迷上眼,似乎是累了。
李明達眼珠子一轉,戳戳他的胸口,決定挫一挫對方的銳氣。
“不是禽獸麼,再來啊。”
對方睜開了眼,真的如她所願,眸裡的光亮如禽獸。
“玩笑懂不懂,你就當……這是情趣,別當真啊。”即便是公主,該認慫的地方還是要慫。
“這才是情趣。”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某處……
次日一大早,尉遲寶琪就等在明鏡司的門口,長安城外的馬黃村一個姓孫的富戶家出案子了。本來這種案子不歸明鏡司官,但京兆府那邊處理不了,京兆府因苦哈哈地來求助,念在往日京兆府也沒少協助明鏡司的份兒上,就答應了。
今天,大家約好了在明鏡司集合,一起前往馬黃村檢視現場,詢問證人。照以往的慣例,‘一早’那肯定是天剛矇矇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