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直點頭,“而且她中意的人一直不是我,是寶琪。但聽公主所述的經過,裴夫人似乎也以為魏二孃喜歡的人是我。為何?此話若非魏婉淑親口所言,裴夫人定然不會這樣認定。好好地鬧這麼一出,若沒所圖,誰信?所以我說此女心思不乾淨。”
房遺直是在和自己解釋他沒有冤枉魏婉淑。說到魏婉淑的‘不乾淨心思’,李明達想了想過往發生的事,也確實如此。李明達向來關注的都是人命案子,像什麼姑娘家的小心思,世家貴女之間的虛偽計較之類,她都不會過眼,就是見到了,多數時候也是掃過忽略了。她是公主,一張口事情就會變大,李明達覺得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沒必要把一件小事情扯大,或者把一時糊塗犯錯的女孩子家逼到死路。
誰年少不輕狂?但而今想想,這份善心倒也未必全好。魏婉淑顯然沒有吃到教訓。
李明達聽到房遺直的解釋和分析後,本來已經安定的心就放得更穩了。
“那她喜歡尉遲寶琪的事,你如何看出來了?”
“眼神,一個人心悅另一個人的眼神是不同的,騙不了人。魏婉淑每每在碰到寶琪在的時候,眼睛都會忍不住地往他身上飄。”房遺直解釋道。
“這你都能發現,厲害。”李明達忍不住讚歎道。
房遺直:“不過是隨便掃了眼,就注意到了。本來以她的家世,和尉遲家議親綽綽有餘,而今卻萬般配不上人家了。”
李明達反應了下,發現房遺直損人的時候嘴是真黑,而且他的話讓人越琢磨越有後勁。
“你的下作手段,能問麼?”
“現在不敢說,說了怕公主對我改了印象,要不等婚後再說?”房遺直試探問。
李明達愣住,“這能扯到婚後?再說誰同意讓你尚主了?現在就說,我要聽。”
“一石二鳥如何?剛好把另一位也擋出去。”房遺直提議。
李明達又愣,“誰?你是說他?該不會是想把他們兩個湊在一起?都是算計心思,你就不怕……”
“太聰明自傲的人都不願臣服,特別是當他們認為對方都配不上自己的時候。這倆人將來要是湊在一起,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