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時父母讓我出家了一段時間,這也不是我一個人如此,多少貴族子女都這樣。”
“你在與了無道長修行的期間,是否一直陪伴,沒有離開?”房遺直又問。
蕭鍇很不爽自己這樣被質問,但還是皺著眉頭回答了問題,“當然沒有離開,偶爾也會出去玩,不過幾個時辰的工夫就回來了。你們要抓的人,可是在烏頭山上呆了大半年。我怎麼可能做到!”
“可有人證明?”李明達問。
蕭鍇理直氣壯地點頭,隨即一愣,傻眼地抖了抖嘴角,又氣又惱地恨道:“了無道長就帶著我一個人在後山住,只有他可以證明,但而今他人已經仙去了,死無對證,你們叫我上哪兒去找證明?這、這也太氣人了!”
蕭鍇漲紅了臉,失望地打量在場所有的人,嗤笑感慨,“枉我平時跟著你們出力,勤懇忠耿地幫忙查案。呵,結果查來查去,你們倒懷疑我身上了?我傻麼,犯了案,還跟著你們查這些。”
“你當然不傻,這件案子的幕後真兇就是聰明,十分自傲,所以才能幹出這種事情。他不光可以用一張嘴來挑唆人變成殺人狂,還有膽量謀害公主。”房遺直解釋道。
蕭鍇怔住,轉而看向李明達,“你們在說什麼,我越來越聽不明白了。”
“料到你不會輕易承認。”李明達接著道。
“我為什麼要承認,我又不是兇手!”蕭鍇氣得五官扭曲,大喊道。
狄仁傑忙勸慰蕭鍇冷靜,又把之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讓他緩緩情緒,“公主和房世子懷疑你,一定是有緣故的,大概是有相關的證據指向你,何不先聽聽原委,我們看看這裡面有什麼破綻。畢竟只要你沒有犯案,那證據機會有破綻,就可以證明你不是兇手。”
蕭鍇也發現自己有些激動了,深吸口氣,又呼氣,儘量壓低放緩自己的聲調。
“我是有些激動了,向公主和房世子賠罪!但我氣憤不光是源於自己被冤枉,還有來自於朋友們對我的不信任。感覺自己真的是白活了,掏心掏肺的,換來的都是什麼。”蕭鍇失望地自嘲道。
李明達對狄仁傑道:“能控制季望、江林等的腦袋的人,會是個犯案隨便留下線索的人麼?我們早就推斷這個幕後真兇一定極為聰明。所以目前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了蕭鍇,未免出什麼意外,而今就要先行羈押他。”
蕭鍇一聽這話,頓時全身都著了怒火。他要說話反駁,但被狄仁傑伸手示意制止了。
尉遲寶琪見狀,也在旁嘟囔著,“喊也沒用,何不先聽聽理由。若這個理由不讓人信服,起碼我是不會同意,定會為你兩肋插刀。”
蕭鍇聽了這話,才緊閉著嘴,沒有吭聲。
狄仁傑忙行禮,請問李明達所謂的‘可能性’到底是指哪一些。
李明達先說了季望的死亡,“再沒有對外的公佈的情況下,只有在場的諸位知情。當時我們不過是剛剛懷疑季望,他第二日就死在了家中。這點足以說明,兇手很快知道了我們盯上季望的訊息,擔心自己暴露,所以急忙先行殺人滅口。”
“那江林呢,為何留了活口?”狄仁傑看向那邊跪著的江林,“如果是蕭二郎的話,要殺江林也可以。”
江林的眼睛還會時不時地看向蕭鍇,聽聞自己被點名後,還是低頭伏地。
“一則在明鏡司動手殺江林,暴露的可能太大。二則三四年前在烏頭山的時候,他身份有所偽裝,並非是真名真姓,所以他暫時不怕江林供出他。再者季望和江林的性格也截然不同,季望是個貴族出身的人,雖然被兇手利用了弱點蠱惑,但他骨子裡還是有貴族的傲慢,不會完全屈從於另一人的指揮和命令。江林和惠寧安寧三個尼姑卻不同,本身就心裡不安定,沒人關心愛護。突然來了個人,正好能戳中她們的軟肋,真兇自然就輕易地成為她們的主心骨。如此再稍微對她們用心調教,必然個個服貼聽話。保不齊在調教她們的過程中,還提前考慮到被審問這一環。那她們供出真正凶手的可能就很小了,所以就沒有像季望那樣,立刻殺掉江林。”
李明達講出了自己的推斷後,隨即又把他們當時審問江林時,蕭鍇因腹痛而提前的離開的情況講明。
狄仁傑和尉遲寶琪也想起來了。
蕭鍇無奈辯解:“我是真的腹痛,不過這事也沒法找人證明。就是我去了茅廁,估計也會覺得有可能是裝得。”
眾人都認同地沉默了。
蕭鍇見狀,無奈地失聲嗤笑。
“之後對你的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