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則有些悶悶不樂,臉上還有些不情願,顯然這一次,不是他主動願意來的,而是被林玉鳳強迫的。
他的身子落後與林玉鳳兩步的距離,不時抓腮撓耳,偷偷向黎清清看一眼,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等著大人去教訓。
黎清清不動聲色,他們不開口,她就一句話也不說,自顧自的躺在躺椅上,微閉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因為黎清清沒招呼他們坐下,所以連看座都沒人,林玉鳳和黎文睿只好默默站著。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林玉鳳只覺得腳都麻了,她偷偷看向躺在躺椅上,怡然自得的黎清清,臉上多了一絲難堪,卻礙於黎清清郡主的威嚴,不敢放肆。
“清清啊,你還怪母親麼?”林玉鳳湊近幾步,暗自垂淚道,做足了一個好母親的姿態。
黎清清睜開眼,眼裡多了幾分奇怪之色,“丞相夫人好生奇怪,本郡主已經跟丞相府恩斷義絕,也不再是丞相府的小姐,哪來的母親啊?”
林玉鳳一噎,黎清清這話顯然是在告訴她,打感情牌沒用,當下也只能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裡的妒忌和恨意,重新好言好語道,“清清,我知道你對丞相府有些怨氣,但是跟你斷絕關係,那是迫不得已的,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立馬做主,把你的名字,重新添上族譜。”
“敢情我出事這大半年,你們連我在族譜上的名字都抹去了,動作還真是夠快的呢!”
黎清清這話半嘲半諷,硬生生把林玉鳳接下來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她來之前可是做了不少準備的,沒想到現在的黎清清越加的牙尖嘴利,她嘴皮功夫根本比不過。
可是林玉鳳今天來,是有事求人,哪怕黎清清再怎麼刁難她,她也不可能退縮,“清清,你想想你父親,祖母還有母親,你姐姐已經嫁出去了,家裡就剩下你和阿睿了,你忍心看著我們丞相府受難麼?”
這是感情牌失敗了,打恩情牌來湊?
“丞相府怎麼受難了?”這點黎清清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