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說!”
“白露她們想是也得了姑娘吩咐,到今兒鄭嬤嬤發現不對勁,才給問出來的。”方嬤嬤道,“不過姑娘自來就這性子,也不是有意瞞著太太,姑娘光明坦蕩,從不背後論人是非,太太也能理解的。”
“那倒是。”鄭氏無奈中又有些自豪,又將方嬤嬤的話琢磨了一遍,道,“金氏為人看著精明,其實最兜不住事,數月前就能在四丫頭跟前透露,怎麼到我面前卻一聲不吭?還有,今兒老夫人什麼反應?”
“老夫人沒理會三太太的孃家大姐,明顯是冷著,舅老夫人更像沒聽到似的。”
“如此說來老夫人也不知道此事了?”
“老奴瞧著怕正是因為老夫人也不知道,三太太恐其生變,這才叫她孃家大姐當著一圈人的面說,日後興遠侯家真上門了,老夫人定不能拒絕。”
鄭氏卻怒道:“我不管她女兒能跟哪家說親,為何非得踩我四丫頭不可!她大姐夫家那樣兒,也敢肖想我四丫頭!”
方嬤嬤心中也是憤怒的,卻是壓下了,安撫道:“太太,今兒是二姑娘大喜的日子,夜間還有客人在,您要是露了不好,只怕老夫人和大太太都要有意見了。”
雖有這個小插曲,這幾日簡家還是花團錦簇、喜氣洋洋,當著金氏的面,鄭氏也好似什麼都沒發生,粉飾太平,就這麼和和美美的到簡珞芳回門的日子。
回門是大事,當日簡家眾人嚴陣以待,大太太更是一大早便爬起來張羅,隔一炷香要派人去外院問一聲姑奶奶和姑爺到沒到。
新姑爺和姑奶奶進院,簡府仍是大紅燈籠高掛,處處一片喜氣洋洋。依照俗例,新婚夫妻要趕在落日前回家,大太太捨不得女兒,握著女兒的手親自送到大門口,細細叮囑道:“在婆家要照顧女婿,孝順公婆,多聽多問宋嬤嬤,若有拿不定注意的,也彆著急,使人回家送信便是,年前你三妹成婚,娘這兩月都留在京中,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