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信?”蘇錦蘿神色懵懂的看過去。
沈玉澤一臉的怒色,將那張原本就豔麗的面容更是襯得張揚了幾分,這份熟悉感讓蘇錦蘿心中微微觸動。
“將軍。”遠遠傳來沈玉澤親兵的呼喚聲,沈玉澤咬牙看一眼前方混亂的人群,再看一眼蘇錦蘿,終於是牽引著韁繩調轉馬頭,疾奔而去。
日後有的是時間能收拾這隻珍珠糰子。
沈玉澤絕塵而去,蘇錦蘿坐在只餘一架空蕩蕩的馬車廂內,神色怔忪。
剛才那人說的,到底是什麼信?
“王妃,奴才再去套匹馬,煩請王妃先入茶社,等奴才片刻。”明遠手指向不遠處的一間茶社。
茶社內人不多,畢竟是除夕日,家家戶戶皆在炕上歇著,就連店鋪都沒開幾家。
蘇錦蘿順勢看一眼,然後點頭,披上大氅,戴上雪帽,由雪雁攙扶著下馬車。
要了一間茶社內的雅間,蘇錦蘿坐在槅扇前,正對著不遠處掛滿白綾的文國公府。
正是除夕大日,整個皇城內皆是一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之相,只有文國公府依舊掛著白綾,因為方淼的喪期還沒有過。
“雪雁,方才那龍威大將軍說的信,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蘇錦蘿捧著手裡的茶碗,輕抿一口裡頭的熱茶。
雪雁搖頭,壓著聲音道:“王妃,奴婢覺得,就算以前這龍威大將軍真給您寫過信,這也是過去的事了。您現在貴為靜南王妃,實在是不宜與龍威大將軍牽扯過多。”
雪雁是在變相的提醒蘇錦蘿,她如今是有夫之婦。
蘇錦蘿點頭。她自是明白這事輕重的,只是她怕陸迢曄那廝亂吃醋,若是發起瘋來對付沈玉澤該如何是好?明明她與他一點子事都沒有,今日大庭廣眾之下一番對話,難免被人誤會。
“王妃。”雅間的門被敲響,明遠垂眸站在門外,道:“馬車已備好。”
雪雁伺候蘇錦蘿將雪帽和大氅披上,下樓,上了馬車。
馬車內,蘇清瑜正攜李飛瑤坐在裡頭。
“大哥,瑤姐姐?”蘇錦蘿一愣,笑道:“怎麼這般巧?”
李飛瑤抽開自己被蘇清瑜握在掌心裡的手,給蘇錦蘿遞過一個銅製手爐,笑道:“我們剛從李宅出來,要回理國公府,遠瞧見明遠在挑馬,多嘴問了一句,才知道你的馬受了驚。想著反應同路,還不如一道坐了,省的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