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剛才的自己就跟變態似得……
“爺。”突然,外頭傳來明遠的聲音,“城陽郡主來了。”
蘇錦蘿面色一白,下意識起身,腦袋撞到陸迢曄的下顎。
“唔……”
“你,你沒事吧?”蘇錦蘿使勁踮腳,想去檢視男人的傷。
“別動。”陸迢曄伸手,將木桌上的玄色披風蓋到蘇錦蘿身上,然後吹熄油燈,將她一把按下,藏在了自己身後。
牢內瞬時寂靜下來,蘇錦蘿蹲在地上摟著陸迢曄的小腿躲在他的暗影裡,能聽到外頭略顯雜亂的腳步聲。
“吱呀”一聲,牢房的門開了。
城陽郡主一身宮裝,提裙進來。身後跟著手提食盒的冠珠。
牢內很暗,只能隱隱綽綽的瞧見陸迢曄的頎長身影。
“曄哥哥,好久不見。”城陽郡主的嗓子有些乾啞,盯著面前的人,滿目含情。
陸迢曄站在那裡,沒有開口說話。
蘇錦蘿雖看不清城陽郡主的面貌,但聽到她的聲音,就知道這人的身子應當是恢復一大半了。
“牢內昏暗,怎麼沒點燈。”
城陽郡主話罷,冠珠上前,掏出火折,欲點燈,被陸迢曄給呵止了。
“暗有暗的好處,”清冷淡漠的聲音充斥在牢房內,句句戳人心。“這樣便不用瞧見那些不願瞧的東西了。”
意思便是,本來是有燈的,因著她來了,所以才滅的。
城陽郡主身子一僵,她自然聽懂了陸迢曄話中含義。竟厭惡她至此嗎?也是,他從來便是一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
“曄哥哥,不是我要如此做的,是你逼我的。”咬著唇瓣,城陽郡主雙眸漲紅。
“我逼你?”陸迢曄嘲笑道:“我何時逼過你?”
“你若早娶了我,哪裡還會生出這許多事端。”城陽郡主上前一步,站的離陸迢曄極近,腳上的宮鞋踩到蘇錦蘿披在身上的玄色披風。
陸迢曄伸手,將人猛地往後一推。
城陽郡主站立不穩,撞到身後的檻欄上,疼的面色一白。
“郡主!”冠珠急向前,扶住城陽郡主,與陸迢曄呵斥道:“王爺,我們郡主好心來看你,你為何要如此?”
蘇錦蘿噘嘴,暗搓搓的想: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咦?不對,好像陸迢曄這個偽君子更像那隻狐狸呀?
“冠珠。”城陽郡主站直身子,呵退冠珠,將手裡的食盒放到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