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揚起小腦袋。
陸迢曄嗤笑一聲,實在是忍不住,手裡的摺扇就照著那顆小腦袋敲了下去。
讓你驕傲!
“快,你給我貼上去。”蘇錦蘿也不計較陸迢曄這一扇子了,她伸手拽了一把陸迢曄的寬袖,左右晃了晃。她記得那時候在畫舫上,王氏就是貼的這東西。她這翠鈿,可比她的花鈿好看多了。
陸迢曄大爺似的靠在那裡,翹著兩條大長腿,連根手指頭都沒動。
“王妃如此呼來喝去,可把本王當成什麼了?”話說著,男人“唰”的一下開啟摺扇,慢條斯理的扇了扇。
“自然是,是把你當夫君了。”話說到最後,小婦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扭捏著朝雪雁看一眼。
雪雁趕緊憋著笑,退到了素娟屏風後。
蘇錦蘿只覺面色臊紅,她捧著手裡的玉盒,推給陸迢曄,“吶,你給我貼嘛。”小婦人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刻意而為之的撒嬌。
陸迢曄十分受用,他撐著下顎看向蘇錦蘿,清冷眼眸之中泛出笑意,整張臉如寒霜初融般好看。
“再喚一聲。”挑起小婦人的白細下顎,陸迢曄唇角輕勾。
蘇錦蘿的雙眼左右亂轉,紅綾小嘴輕噘。“喚,喚什麼呀……”
“王妃似乎很是不長記性呀?”陸迢曄懶洋洋的道。
蘇錦蘿癟嘴,“哪有你這樣的?旁人都是哄著來的,只有你,每次都嚇唬我……”說完,蘇錦蘿又偷偷覷一眼陸迢曄,見人沒甚反應,才又道:“我前些日子還看到明遠替雪雁梳髮髻呢。”
明遠是貼身伺候陸迢曄的,直到現在,陸迢曄的髻發還是他梳得。而女子髻雖繁雜,但只要用心去學了,自然也不難。
“王妃拿明遠與本王比?”陸迢曄涼涼道。
“我沒有比。你若覺得不歡喜,你也給我梳個髮髻啊。”最終目的,還是蘇錦蘿羨慕明遠給雪雁梳的那個髮髻。
其實那是蘇錦蘿無意中瞧見的。
她追著香香和奔奔的那四隻毛絨兔子在院子裡頭亂竄,路過耳房的時候聽到裡頭有動靜,滿以為是有絨毛兔子奔進去了,卻不想進去後,裡頭是雪雁和明遠。
明遠送了雪雁一把桃木梳,然後替人拆了髮髻,小心翼翼的梳成婦人髻。一開始時,手法有些生疏,但只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