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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陵瞅了瞅梁嘯倔強的兄弟,臉色更紅。“要不,我讓人陪你?”
“別,我還沒那麼急色。”梁嘯坐了起來,找到自己的褲子套上。“還是說正事吧,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先去淮南求親,避開天子的注意力,你這麼辦……”
劉陵靜靜的聽著,不時的插一句,兩人嘀嘀咕咕,一個龐大而周密的計劃慢慢成型。
梁嘯回到長安沒兩天,又匆匆地離開了長安,趕往淮南求親。
這一次,他沒有一個人出發。按照習俗,求親必須有長輩出場。梁媌再能幹,也是女子,桓遠身為師傅,義不容辭的擔負起了這個責任。
與此同時,劉陵與準小姑子梁鬱成為了好朋友。經過幾次接觸,劉陵認為梁鬱具備執行計劃的實力和心智,便著手教她讀書。梁鬱之前接受的培訓是怎麼侍候人,怎麼利用女子的身體優勢,而劉陵教她讀書,則是發揮她的智力優勢。
在這個時代,對大多數人來說,讀書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女子讀書就更罕見了,沒有功名可以追求,絕大多數女子都沒有讀書的動力,文盲比比皆是,梁鬱之前的水平,也就是認識自己的名字而已。
好在梁鬱聰明能吃苦,又有劉陵這個好先生,她很快掌握了一些最基本的學問。《老子》、《論語》這些諸子典籍,多少知道了一些。
就在這時,館陶長公主派人送來了精挑細選的珠飾。太皇太后死的時候,將自己積累多年的珠寶全部留給了館陶長公主,所以館陶長公主手中有常人難以想像的珠寶,挑幾副出來送給梁鬱自然是小菜一碟。
只要梁嘯能幫陳皇后保住皇后之位,她不介意多送一些。
藉著這個機會,劉陵帶著梁鬱來到長門園,向館陶長公主表示謝意。
長門園是館陶長公主的私園,地處長安城東南郊。比起城中的公主府,長門園相對清靜。長安雖然是京師,可以用寸土寸金來形容,但荒地也不少,長門園周圍幾乎沒有其他的建築,正是修心養性的好地方。
看到梁鬱的容貌和氣度,館陶長公主在驚歎的同時更加不安。如果說衛子夫只是年輕漂亮的話,梁鬱又多了一份貴族才有的從容。而與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權門貴女相比,她又有難得的安靜,絕不是那種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錢有身份的輕狂之輩。
館陶長公主有一種感覺,如果梁嘯真的打算把這個女子送入宮中,那麼不僅陳皇后會受到威脅,衛子夫也會被比下去。她同時具備了陳皇后和衛子夫的長處,又沒有她們各自的缺點。如果一定要拿一個人做比較,她有點像劉陵,美貌與智慧並存,只是各方面都略遜一籌罷了。
“天下竟有這樣的女子,真是讓人嫉妒。”館陶長公主半真半假的說道:“如果將她送入宮中,只怕梁君侯就不會被衛青比下去了。”
劉陵微微一笑。“太主的意思,是建議我家將她送到平陽公主府?恐怕伯鳴是捨不得的。”
館陶長公主心中一緊,隨即又鬆了一口氣。衛子夫就是平陽公主送到天子身邊的,館陶長公主對她可沒什麼好印象。實際上,她們之間關係很緊張。漢景帝在位的時候,館陶長公主經常送美女給做皇帝的弟弟。現在輪到平陽公主,館陶長公主反倒成了受害者。
不過,劉陵的話提醒了館陶長公主。要想籠絡住天子,就要投其所好。平陽可以選派美女入宮,難道我就不能?我玩這些手段的時候,別說平陽,現在的王太后都還沒出頭呢。
以前她不願意這麼幹,是擔心這些女子會威脅女兒陳阿嬌的地位,現在已經知道陳阿嬌受孕的機會渺茫,衛子夫這個威脅卻是實實在在,如果再不採取反制措施,等衛子夫生下皇子,說什麼都遲了。
館陶長公主動了心思。“如此靈秀的女子,除了天子,恐怕沒幾個人配得上。梁君侯倒是個合適的人選,可惜他們是同姓,又已經結為兄妹,總不能再反悔吧。”
“不瞞太主。伯鳴也不是沒有過想法,至於同姓,本不是什麼問題。伯鳴母家姓梁,父親可不姓梁,改姓不過是舉手之勞,能有什麼問題?只是文姬自以為不祥之人,不願意害了伯鳴,這才結為兄妹。”
館陶長公主很好奇。“不祥之人?這又從何說起?”
劉陵給梁鬱遞了個眼神。梁鬱低著頭,沒有說話,眼睛卻有些溼潤。館陶長公主一看,頓時憐惜不已。她既為梁鬱的可憐所動,又有心要梁嘯欠她人情,此刻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你且說來,也許我能幫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