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看她能撐得了幾天。就算她撐得住,溯弟可等不及。”
“溯兒說到底是秦家人,你真不打算讓他入祖墳?”秦老太太心裡不是滋味。
“娘,我是溯弟大哥,做事自有分寸。”說完眼睛眯起“一計不成,我們再生一計就是。娘你且過來,聽我說。。。。。。”秦奮喊來秦老太太附在她耳邊小聲討論什麼不為人知的計劃。
第二日,宋氏遇上大麻煩。
家中失竊,被翻得亂七八糟。
清點一下,丟了點銀兩,其餘一應俱在。
事發生在半夜,被巡夜的小廝發現院子裡進了賊。呼喊下,人跑向客房方向。
宋氏帶人來客房時,秦家母子還在熟睡。被吵醒後十分不悅。
秦奮倒是抓著根本:“弟妹,我看就是尋常小偷小盜,見著這家裡死了男人,趁機下手。”又盯著宋氏虛偽一笑“所以我說這家裡沒個男人還真不行,白日說的,弟妹還是好生考慮考慮。”
宋氏鄙夷,說了句母親大哥早點休息,帶人回了正院。
大晚上的一陣乒鈴乓啷,秦蓁也醒了,下樓時,正好撞上從客房回來的宋氏,跟著宋氏去了正房。
“娘,怎麼了,我在樓上聽見下面可熱鬧。”秦蓁小心翼翼扶著宋氏上床。宋氏一直病著,今日被秦家母子氣的咳嗽不止。
“咳咳,家裡糟了賊,你自己晚上小心些,若是害怕這幾日來同我睡。”
“可丟了東西?”秦蓁替宋氏拍拍背。
“只丟了點銀兩,別的還在。”宋氏摸摸秦蓁的手讓她不要擔心。“咳咳說來也怪,庫房被翻了遍,就順走了些銀兩。首飾玉器,書法字畫都還在的。”
“那些東西不比銀兩值錢?哪家盜賊愚蠢至極,我看倒像是那房裡人做的!”秦蓁對著客房挑了挑下巴。
“不可亂說,那是你大伯和祖母!你們是親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咳咳,要外人聽見,指不定說你沒有教養不懂規矩。”宋氏討厭秦家母子不假,但秦蓁和他們是實打實的親人,日後恐怕還有來往。
“時辰不早,你去睡吧。”
“是,孃親。”
秦蓁走後,徐媽媽服侍宋氏脫衣,想著秦奮說的,忍不住開口“太太,奴婢到覺得小姐說的在理,恐怕和那房真脫不了干係。”
宋氏心中何嘗不這麼想,家中失竊,動靜不小,丟的卻只是一點碎銀子,貴重傢伙都還在。是飛賊不識貨,還是有人故意搞鬼?但沒有證據,難道還去抓人不成。
宋氏註定今晚不眠,秦奮卻睡得踏實。心中美滋滋,家中失竊,可不是瞌睡來了送枕頭?雖然不是自己做的,倒也幫了自己不少忙。他到要看看宋氏還能撐多久,這大房子遲早落到自己手上。
又一日,秦奮見宋氏遲遲不鬆口,暗暗著急,和秦老太太商量按計劃行事。
秦老太太在秦家大門站了好幾個時辰,見街上來人越來越多,感覺時機成熟。朝秦奮拋了個眼色,往地上一躺,嚎啕大哭。
果然吸引不少人圍觀,見是外鄉人,倒在秦縣令家門,加上秦縣令最近出事,熱鬧的圍觀群眾腦補一出大戲。
老太太聲淚俱下,重點無外乎,縣令兒子死了沒錢入祖墳,要賣祖宅又怕祖宗得罪。
秦奮則在旁邊添油加醋。說對不起弟弟,又說自己年輕時荒唐,如今弟妹侄女都不願意來往,今後怎麼照顧她們母女倆。
話鋒一轉,對著秦老太太哭說為了溯弟住宅怎麼著也要賣掉,往後母子倆就是睡大街也不能對不起溯弟。說完母子倆抱頭痛哭,群眾不乏感性者默默擦起眼淚。
宋氏,秦蓁得到訊息的時候,家門口已經裡裡外外圍了三四層。官宦家的私事,絕對是竹縣今天的頭號新聞,聞著訊兒,都來看熱鬧。
“娘,大哥。咳咳,你們這是作甚?”
見宋氏出來,秦奮目光一轉,張口就來“弟妹,是我們對不起溯弟啊,至今溯弟都不能入土為安,我們愧對秦家祖先。”
“兒媳婦,為孃的以前糊塗,但祖宅不能賣,娘真的不能答應你啊。”秦老太太捂著胸口嗯哼。
果然周圍小聲討論“看不出來,秦夫人平日和和氣氣的,這樣對婆婆,逼人賣祖宅。”“知人知面不知心,官太太能有幾個軟貨?”“別瞎說,我見著秦夫人為人不錯,其中說不定有誤會。”“誤會?能讓一個大老爺們帶著老母在門前哭訴?還要不要面子了”“也是。。。。。。。”
秦蓁聽得生氣:“你們瞎說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