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兒; 水漬便濺了出來,鬆鬆的落在書案上。
然後他大步的往前邊走。
算了,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佳人在懷; 美人在抱,看來薛琰是不會顧上他這邊了,他還是先回去,明日再來吧。
衛宣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真是倒黴。
衛宣平出了書房,慢悠悠的邁著步子,正好是走到遊廊轉角處,目光隨意的一掃,看見了什麼,一愣,下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
。。。。。。那不是他的長寧嗎?
雖然隔得有點遠,但是光看那青碧色的身影,嫋嫋姿態,踏著腳步緩緩的往前走去,衣角隨著步伐輕輕掀動。。。。。。他就知道一定是長寧。
只有他家長寧,才會連走起路來的背影都這麼好看。
這些天守在安府外邊那麼久,各種法子都試過了,也沒能見到她,沒想到來這一趟定王府,就把人給見著了。
衛宣平當時深以為然的覺著,自己這一趟沒有來錯。
不但沒來錯,而且是來的太對了。
只要能見到長寧,那真的是受多少苦都不算苦啊,就算豁出這條命,他也願意。
這廂正準備衝上前去,忽然又想起什麼,訕訕的停下了腳步,一咬牙,再次的退了回去。
不行,他要是直接這樣就出去的話,一定會嚇到她的,說不定到時候話沒說上一句,人就又跑了。
反正現在她是在這,也暫時跑不了。。。。。。該要從長計議才是。
於是衛宣平回頭,對後邊的丫鬟說道:“給爺備上一間屋子,爺今晚就住這定王府了。”
“對了,要離這邊屋子近的房間。”
衛宣平拍拍手,臉上笑意越發明顯,眼珠子一轉,想起什麼來,當時就又反身進了書房。
薛琰這煞星,總算做了一件入眼的好事了。
。。。。。。
安長寧一進這王府的院子,就感覺很是不對勁。
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反正就是在忽然之間,有寒氣將整個人都包圍住了,猛然襲來,沿著後背蔓延,害她打了好幾個寒顫。
安長寧一邊走著,微微皺眉,一邊將身上的白底綠萼披風又攏緊了些。
接著她搖搖頭,心裡暗示自己不要多想了。
這好好的,也出不了什麼事。
安長寧走到房間外頭,將披風解下來,遞給後邊的丫鬟,這才繼續走了進去。
房間裡,予袖還在躺著。
“這不過幾日沒見,怎的就憔悴城這般模樣?”安長寧瞧著予袖臉上毫無血色,皺著眉,便快步的走了過來。
又伸手欲去握她的手,但是才碰到,就感覺不對,低頭,看見手上的一圈傷口。
安長寧只是這麼看了一眼,眼眶便泛紅了。
“你說你這好好的,怎的。。。。。。”安長寧心裡發酸,便是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就是中了毒,放了點血,現在無礙了。”予袖輕描淡寫的朝著她笑,唇角柔柔的彎起,這便是示意讓她莫要擔心了。
“你不是最愛惜著這些的嗎?平常叫針刺到指尖了,都得心疼上許久,這回怎麼看著,倒不怎麼在意了?”
安長寧看著她手上的傷口,想著以後若凝了疤,定然難看的緊。
“還真被你說中了。”予袖自嘲的笑了一聲,道:“可不就是被針紮了唄。”
長寧皺了眉,沒明白她在說什麼。
“好了好了,莫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反正已經過去了,再多說徒增煩惱罷了。”予袖抬頭,難得的露了一個笑容出來,道:“長寧姐姐你今兒怎麼又想起來看看我?”
“哪是我想起。”長寧也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在床邊坐下,柔柔的同她說道:“平日裡被那位大將軍已經夠折騰了,全心思應付他去了,哪有精力想別的。”
“衛宣平?”予袖聽她一說,就馬上反應過來。
安長寧點頭。
“他還不死心?”予袖本來以為,衛宣平那小子,就只是一時起意而已,時間一長就拋到一邊去了,誰曾想,過了這麼些日子,他竟還是如此執著不休。
倒叫人覺得意外。
“死心就好了,死心我也不用提著一顆心提防他,可不但沒死心,而且他,他還。。。。。。”安長寧起身,瞬間漲紅了臉,就湊在予袖耳邊,將衛宣平寫的那些信,大體的同她說了。
予袖先是怔怔的看著她,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