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答應我,幫我找妹妹的。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卻連問都不問一聲,便讓和豫害了她,唉——”
她長長嘆息一聲,眸中似悲似媚,袁伯宗微微失神,轉而沒好氣的推開她。
“和豫已死,你還想怎樣?”他問。
自然是要報復你。玄娘手指輕輕地捻著袁伯宗的衣襟,“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孀婦還能怎樣,只不過心裡痛,拿你來慰藉一下罷了。你摸摸我的心,真的很痛。”
她纖柔的身子一扭,便鑽進他懷裡。
真是風/騷下/賤的讓人恨不能捏死她。
袁伯宗目光陰沉,渾身繃緊,可一開口,嗓音竟染上了情/欲的沙啞,“你妹妹死了,還有心情勾/引我?”
他可不覺得玄娘會獎勵他。
“你說呢?”玄娘笑道。同時起身撩起長長的裙襬跨坐在他腰上,真是熟練又不知羞/恥。
袁伯宗撩眼看了下時辰,翻身而起反將她壓在下面。
室內頓時旖旎一片,嬌豔生香。
不到半刻鐘時間,袁伯宗忽然感覺不對勁,難以置信的瞪著玄孃的雙腿。
血,越湧越多,這根本就不像女子的月事。
她,懷孕了!
現在,孩子沒了!
是他弄的?
難得袁伯宗的臉上也會有慌亂,猛然捏住玄孃的脖子,手指卻不敢用力,“你這瘋子!到底想幹什麼?”
“來人,快叫大夫!”他怒吼。
玄娘呵呵笑道,“你不是很瞭解我嗎?天下哪有白吃的甜頭,我看你是色令智昏,勾/引你真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袁伯宗憤恨的爬起,喊人打熱水拿藥。
大夫一路幾乎被人提著飛奔,一陣雞飛狗跳之後,算是保住了玄孃的命。
不過孩子是保不住了。本來也就兩個月大,胎像不穩,再加上一碗落/胎藥,能保住才怪。
袁伯宗氣得幾欲嘔血。
她私下吃落/胎藥,吃完又眼巴巴跑來勾引他,逼他親眼目睹自己的孩子是怎麼沒的。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這麼狠的女人!
她到底是不是人?
也或者,對她而言,懷著他的孩子還不如懷塊叉燒。死便死了,還可以報復他。
“你給我起來,起來……”袁伯宗氣急敗壞的衝進屋內,一眾侍從慌忙退後,他一把撈起床上面如金紙的女人,問她為什麼?
玄娘正酣然入睡,被他擾了清夢,懶洋洋的睜開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敢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