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是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愛你阿翎,我從來沒有愛過秦青。”
她想著這開場白夠直白的吧?接下來左翎是不是會很感動,然後再靜下心來聽她解釋剛剛的那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但左翎的回答卻更是直接,也更簡潔:“住口。”
74。怒火中燒
左翎的怒火顯而易見,就算是隔著一道馬車簾,王順和青兒也都齊齊的感覺到了。
他們二人不敢說話,也不敢有任何小動作,只是屏息靜氣的充當著兩尊雕像,專注的趕著馬車。
而聶青鸞也被左翎的這聲怒喝給震的懵了片刻。
但等她回過神來,依然還是不屈不饒的想開口解釋著:“阿翎,我和秦青。。。。。。”
但左翎的回答依然還是那兩個字:“住口。”
聶青鸞覺得自己都快要抓狂了。
不怕你誤會,就怕你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啊。
最後在路上依然還是沒有解釋成功。
等馬車到了府,左翎冷著一張臉,當先下了馬車,然後又拉拽著聶青鸞進了府,一直到了他們的臥房,而後反手就關上了門。
聶青鸞這當會是真的覺得有點害怕了。
左翎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如同一隻小奶貓一樣的溫馴,可說到底他實質上還是一隻牙尖爪利的老虎啊。再說依著他的那份佔、有欲,聽到自己的媳婦和別的男人說那樣的曖口昧言語,不氣瘋了才怪。
所以他這是想怎麼樣?對她進行家…庭…暴…力嗎?
聶青鸞心底莫名的一股恐懼之意升起,不由自主的就往後倒退了兩步。
可這在左翎眼中看來,那就更坐實了她對秦青有意的證據。
左翎氣啊,左翎怒啊,他恨不能伸手將聶青鸞抓過來,然後狠狠的打她一頓屁股。
可是他又捨不得。再說就算是真打了又能怎麼樣?聶青鸞要是心中真的有秦青,打了她她就能忘掉他嗎?
只要一想到剛剛聶青鸞和秦青之間的對話,左翎就覺得胸腔中的怒火都快要把他的胸腔給炸裂了。
而聶青鸞望著左翎睚眥欲裂的模樣,心中的驚恐之意更甚。
“阿,阿翎,你冷靜,冷靜一下聽我說,”她咕咚一聲,緊張的嚥了口口水下去,弱弱的,但儘量還是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夠冷靜,“我和秦青,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媽蛋,到最緊張的時刻,這句她最鄙視的,也是最爛大街開頭的解釋就自動的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而且隨後也就自動的這麼說了出來。
聶青鸞都快要哭了,這到底該怎麼和左翎解釋啊啊。
而左翎很明顯的也是不想聽她解釋了。
他沉著一張臉,大踏步的就走了過來。
聶青鸞自打進屋之時起就一直往後倒退,不巧現下正好退到了紫檀木座的荷花錦鯉屏風旁邊。
前有盛怒的左翎,後有牢固的屏風阻擋,聶青鸞發現自己壓根就是沒地可躲了。
左翎很快就來到了聶青鸞面前,她正閉著眼睛,準備接受左翎的怒火時,就覺得身子一個凌空,然後她整個人就被扔到了某個平整軟和的東西上面。
她睜開眼一看,見自己此時已經是被左翎扔在床上了。
屏風後面可不就是床。真好,這下子自己把自己給送到了老虎口中了。
而左翎此時已經是沉著一張臉在動手快速的解她的腰帶了。
說起聶青鸞的這根腰帶,雖說是軟綢材質的,但那可不是一般的紮實。所以在左翎用這根腰帶開始綁她的雙手時,聶青鸞的吃驚程度那簡直都可以用大吃一驚來形容了。
而就在她吃驚的那麼一小會,左翎已經是很順利的完成了用腰帶綁手的這麼一系列動作。
聶青鸞自然是要問上一句:“阿翎你要做什麼?”
左翎用實際行動來回答了他到底要做什麼。
將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掉之後,他狠狠的壓著她,冷肅著就說道:“什麼叫他沒辦法忘記你?什麼叫你們都回不去了?你們之間的關係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聶青鸞一面默默的承受著左翎的大力,一方面弱弱的就抗議著:“今晚你怎麼動我都可以,只是可不可以不綁手?”
“不行。”左翎惡狠狠的回道。隨即不再理會她,自顧自的做他自己的活塞運動去了。
而等到活塞運動結束之後,就已經是凌晨了。
聶青鸞累極,這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