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強中手的道理。
自尊心遭受了極度摧殘的他們,現在居然變得膽小了。
趙雲他們在楊明的命令下,上前推開那些儈子手跟丹陽兵,用手中腰刀割開曹豹跟他一百多個家眷身上的繩索,沒用多大功夫。這些人重獲zì yóu以後,哥哥喜出望外的在地上抱在一起哭聲震天。
跟他們喜極而泣相反的是,樊虎老將倒是怒極反笑了,他大手指著楊明冷笑道:“這麼說,你小子是定要趟趟這趟渾水了?
老夫且問你。今天我們在這裡依照大漢律例處決要犯曹豹,光天化rì之下你公然將他們釋放,請問你眼中可還有王法?
老夫知道你華夏國兵強馬壯,但是都在城外,有道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就靠你身邊這一百名小兵,就想在我們徐州城泛起波浪來,是不是太不把老夫手下這些丹陽jīng兵放在眼中了?
難道就不怕老夫我翻臉不認人,將你們盡數捉拿,然後跟曹豹一起正法在這裡嗎?
現在勸你小子就此罷手走人,老夫看在你們救援徐州的大恩之上,可以當作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你看如何?”
楊明臉sè一青,獰笑道:“哈哈,你這是在威脅寡人嗎?
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個皇帝,你們州牧大人應該是歸許昌劉協小皇帝管,我們兩個都是皇上,他的王法在寡人這裡可是行不通的!
就你這個老棺材瓤子也敢威脅寡人,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現在寡人給你一個機會,你老小子跪在地上給曹將軍一家人一人磕上三個響頭,再給他們表示深深的歉意,寡人我就放過你,跟你手下這些土雞瓦狗回家涼快。
如若不然,寡人我這就上前把你老小子的的白鬍子揪下來一把,到時候你可別怕疼!”
樊虎老頭一張老臉騰的一下紅了,直氣的肝膽yù裂!
不由得他不憤怒,按照楊明說的,他不但要把罪大惡極的曹豹全家都給放了,還要給他們每人磕三個響頭,他們一百多人這要是磕下來,足足要磕五百個響頭,這麼多頭一個個磕下來,估計沒有鐵頭功是扛不住的。
他雖然十八般武藝樣樣jīng通,但是唯獨沒有練過鐵頭功,所以自然不準備磕這個些頭。
老傢伙別說磕頭道歉了,現在直接張口吃了楊明的念頭都有了!
只見他氣的鬚髮怒張大叫道:“楊明你別逼我!你現在趕快帶著你的手下滾蛋,再敢跟老夫囉嗦一句,今天就讓你血濺五步!”
其實楊明現在正想讓老傢伙先動手,然後他們再被迫反抗,最後才‘無可奈何’的取了徐州城,所以他剛才言語中盡撿那些難聽的說,貌似效果不錯!
看樊虎老頭動了真怒,他大笑道:“寡人就是要走,也是帶著曹將軍他們一起走,你老小子還沒有跟他們磕頭道歉呢,我怎麼能夠一走了之?
我說老傢伙你要磕頭就快點,這麼多老百姓可都等著看熱鬧呢!寡人現在可是在一旁監督著,你每個響頭都要見血,不然不算數還得重來!”
還說磕頭?每個頭都要磕出血來!
“噗嗤!”
樊虎老將氣的老臉一擰,嘴裡吐出一口黑血,面sè猙獰的猶如地獄裡爬出的魔鬼,他手指指著楊明道:“你你,”
“哎,我說的是磕頭出血,你個老傢伙怎麼用吐的,不算不算,快點磕頭啊!”
“嘔!”
樊虎又是一口鮮血湧出口角,下一刻他淒厲的大喊道:“孩兒們,上前給我抓住攪鬧法場的楊明賊子,將他們跟曹豹一起砍掉腦袋!”
他這一句話喊出,可惹下滔天大禍了!
這些丹陽jīng兵只聽樊虎一人指揮,就是陶謙老頭說話都不好使,剛才楊明出言挑釁他們個個看在眼中,此時看到主子樊虎被氣的口吐鮮血後下出命令,他們大吼一聲手持大刀跟盾牌衝了上來,看樣子真的準備要把楊明一行人給格殺當場!
“華夏軍弟兄們,cāo傢伙迎敵!”楊明忍不住臉上帶上了喜sè,大聲叫道。
他跟旁邊的龐統都是會心微笑,這次大魚終於咬鉤了!
楊明把曹媛保護在身後,一挺手中的長槍,朝著前面丹陽兵就刺了過去。
只見他黑槍過去帶起yīn風陣陣,居然每次出擊,全部都扎中對方的眼睛,那邪惡的槍尖在他全力施為下,暴風驟雨般的一連軋了十幾下,直到面前的一堆丹陽兵全部無聲的倒在地上,這才收回長槍。
只見這些可憐的丹陽jīng兵每人的一隻眼眶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