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行軍路線殺將上去,不然他們要是一心逃跑,現在兩軍距離足有百里之遙,咱們全是步兵追到他們會十分困難。”
“昨夜不是在白石嶺山谷裡把河北兵殺光了嗎,如何還能洩露出去訊息?”
“主公有所不知,咱們審訊得知,他們還有一個領軍大將叫牽招,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很可能是被他逃了出去,如果他跑去見了範嶺。可就啊是不妙了!”
“什麼?咱們先是扔了那麼多石頭,後來數萬大軍仔細的搜尋了山谷中每一個角落,那樣的情況他也能逃出去,真是變態!公臺所慮甚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這就動身吧。”
呂布說完話。先交代侯成率領他的五千手下,押送戰利品回到兗州城妥善保管,然後下令大軍開拔,只見白石嶺谷口呂布軍中傳令的彩旗亂搖,大軍徐徐開動。
昨夜陳宮已經安排士兵們輪流休息了兩個時辰,加上他們在空前勝利的喜悅激勵下士氣高昂,現在士兵臉上沒有絲毫的疲憊神態。
呂布面帶微笑帶著親兵走在隊伍前面,此次大戰獲得了巨大勝利,遠遠超出他的希望。他走在路上感覺神清氣爽,看什麼都舒服,一掃之前的憂慮神情。
之前文丑這一萬重灌騎兵就如同大石壓在呂布心頭,讓他寢食難安,如今解決掉文丑就如同搬開這塊大石一般,使得他jīng神為之一振,雖然前方的範嶺三萬鋼甲兵實力強勁,但是他心中並沒有多少懼意。
陳宮沉思者策馬走在呂布身邊。疑慮道:“主公,為什麼文丑跟那個被咱們嚴刑逼供的河北軍哨探。口口聲聲說主公你前不久去過青州,打下了青州大小七座城池,殺了文丑的爹孃,難道是有人冒充主公你的相貌去找文丑的晦氣,然後激怒文丑大軍來犯?”
呂布啞然道:“不可能吧,老子長得這麼挺拔帥氣。是容易冒充的嗎?
就算是有人扮作我的模樣,但是我手中的方天畫戟跟赤兔馬是好冒充的嗎?不說別的,就赤兔寶馬這一身赤紅皮毛,加上比尋常馬匹高了一頭,當真是天下難尋第二個!”
陳宮也是搖頭道:“是啊。這些東西還好說,溫侯你的一身絕世武功跟著虎豹騎jīng兵就更加難以假冒!
他們口中似乎這個冒牌貨率領三千虎豹騎轉戰青州各地,一個月內連下七座城池,其中還是文丑的治所臨淄!
老夫所知這個臨淄城可是由條石修砌而成的堅城,外面還有深寬各有數丈的護城河,城內更是有五千鐵甲jīng兵把守,城內更是有數量龐大的人口支撐。
要攻破此城,咱們這十萬大軍四面攻城沒有兩三個月也是難以辦到,他們說的這三千騎兵如何能夠在沒有攻城器械的狀況下,一個月之內攻下臨淄在內的七座城池?
別說是老夫不信,就是孫武再世,也感覺這是在胡說八道!”
呂布眼中閃出一地小星星,大笑道:“哈哈,他們這樣說,簡直是太抬舉老子我了!
如果老子真有這麼厲害就好了,三千騎兵一個月之內攻下臨淄城跟七座城池,那咱們這一萬騎兵裝備好了去青州晃盪一圈,豈不是一兩個月就能奪下青州了?”
陳宮也咧嘴笑道:“呵呵,是啊,聽主公這麼一說,老夫這才茅塞頓開,我之前還一直在想也許真有人會冒充主公你禍亂青州呢,現在看來這些東西應該是袁紹為了討伐主公在青州百姓面前做的一場大戲,以求師出有名。”
呂布突然面sè一沉,輕聲道:“公臺,本將想到一人,只有他冒充本將,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這小子武功蓋世,麾下士兵戰鬥力極強,如果他冒充本將來青州取得這些戰績,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聽說他攻下重兵把守的宛城僅僅用了幾十個時辰!”
陳宮面sè一寒,緊張道:“主公你說的是楊明?
老夫之前也想到過是他,但是仔細想想不大可能,他現在的小也算是一國之君,不可能以身犯險。
他真要是想謀奪青州,直接帶大兵奪了就行,絕對不會只是帶著三千人來冒此奇險。
就跟他取南陽跟徐州,全部都是直接帶兵去奪了,當真是乾淨利落心狠手毒,加上此人胃口之大簡直就是貪得無厭,既然已經奪下臨淄城,為何又都讓出來,這就更加說不通了。”
呂布頭道:“公臺,如果說文丑口中的有人冒充我禍亂青州時袁紹的計策,除了為打咱們造勢,師出有名外,他此舉會不會是想調撥咱們跟華夏國楊明的關係?”
陳宮頭道:“是有這個可能,但是在沒有證據之前,咱們也不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