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她幾句話。”
陸儀盯著陸老太爺講條件。
陸老太爺粗氣都喘出來了,“鳳哥兒,翁翁再疼你,也不能過於放縱你!安順,送哥兒去上課,跟姚先生說,要是不聽話,就打手板子!”
安順答應一聲,上前去抱陸儀。
陸儀連踢帶打,可踢也沒踢著,打也打不疼,被安順一把抱起,往姚先生院子裡送過去。
姚先生還真打了手板子。
陸儀舉著腫成小饅頭的左手,哭的聲音都啞了,從姚先生院子裡出來,誰都不讓抱,舉著手,邊哭邊走。
週三太太等在姚先生院子外面不遠,迎著委屈萬狀,滿臉是淚是陸儀,緊幾步迎上去,“讓我瞧瞧,這打的……”
陸儀猛一個擰身,將腫成饅頭的左手背到身後,“別碰我,壞人!”
陸儀繞過週三太太,舉起手,接著邊哭邊走。
週三太太站起來,看著哭聲漣漣,一步一步往前挪的陸儀,又是想笑,又是心酸。
陸老太爺趕緊又讓人請幾個大夫過府,不過這一回是外傷大夫。
姚先生雖說是頭一回做先生,這手板子倒是打的極有水準,正好腫起,傷皮不傷肉,幾個大夫留了幾瓶子清涼解痛的藥,就回去了。
論清涼解痛的外傷藥,陸家有的是更好的,陸老太爺讓人拿了藥,在陸儀手上厚厚塗了一層。
陸儀好象乖多了,看著黃嬤嬤和巧雲給他塗好藥,抽抽泣泣,指著他的書包,“先生說要背書。”
“小爺真是懂事,真是乖。”黃嬤嬤立刻極口稱讚。
都鬧成這樣了,還不忘了先生布置的功課,這孩子怎麼這麼懂事這麼好呢!
陸儀拿著書,站到耳屋門口,一邊背書,一邊時不時抽泣一聲,背了幾句,舉著手看著黃嬤嬤,“手疼。”
“這藥不管用?哥兒等著,我去再找瓶更好的藥。”黃嬤嬤急匆匆往上房稟報陸老太爺,得再找瓶更好的藥。
看著黃嬤嬤進了上房,陸儀又背了一句,舉著手看著巧雲,“疼,你給我洗掉。”
“小爺,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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