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一來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二來,剛才魏相那幾句孩子們打架的閒話,又勾起了他心裡那團困惑,魏相家那個小孫女是七姐兒硬拉過去的,這必定是那位王妃的意思。
王妃這是想幹什麼?
魏家是太子妃孃家,這樣的人家,示這樣的好有什麼用?
站在船艙最前面的柏景寧,看著比穿花蝴蝶還要快捷利落幾分的舞伎和童子,眉頭漸漸皺起,這些舞伎過於利落了,行動之間,力道過足,隱隱有殺伐之氣。
柏景寧下意識的看向首尾相連的三條船上豎著的高高的杆子,這杆子好象太高了。柏景寧轉頭看向皇上,皇上一臉笑容,正看的專注而滿意。
柏景寧有些猶豫了。
也許是他想多了,跑江湖賣藝的,多半練過些拳腳功夫防身,又是舞伎,利落是利落了點,可也不算太出格……
唉,皇上最近喜怒無常,極愛遷怒,還是算了。
柏景寧瞄了眼船上的護衛,又掃了眼將御船圍了半圈的站滿御前侍衛的大船小船。
內侍衛的功夫,他是深知的,就算……就憑這些舞伎,連船艙都難靠近。
柏景寧慢慢深吸了口氣,一點一點吐出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早上起,他就有點兒心神不寧。
鄭志遠全神貫注只看著皇上的神情,見皇上漸漸露出滿意的笑容,簡直想抬手抹一把汗了。
古翰生古尚書倒是看的十分專注,他喜歡看這些江湖舞伎,這股子生機勃勃的野趣難得。羅仲生微微側頭,聽王富年指點著幾個舞伎說笑評論。
四皇子和五皇子離皇上最近,站在崔太監和四個一身內侍打扮的內侍衛後面,兩個人各自出著神。
自從太子被皇上勒令閉門讀書之後,四皇子這顆心就七上八下,幾乎片刻沒能安寧過,好事壞事,該想不該想的,都想遍了。
五皇子則是滿腹煩惱和困惑,他身邊這個長史,是李六的大舅子,照理說……唉,可他怎麼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