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有事的。”
她看向辯機的眼睛,他的眼睛清澈如水,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的手極厚實、溫熱,將自己的手握在其中,竟是給她帶來出乎意料的安全感。
蕭湘那惶恐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她抬頭給了辯機一個微笑,岔開話題:“那……你的俗家名是什麼?”
“宗靜官。”辯機嘆了口氣,“這個名字…已經十分的陌生了。”
蕭湘點了頭,眼波流轉間輕笑道:“以後我就叫你靜官如何?”
辯機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嘆道:“還是不要了,這個名字太惹眼了,若是被旁人聽見……那十數年前的案子,怕又是要被翻出來。”
蕭湘嘆了氣,點了頭,卻又道:“那我還是叫你禪師吧……反正你治好我之後,我們便遁入塵世,也不再與這皇家有什麼關係了。”辯機靜靜的看著她,點了點頭。
且留新月共今宵(3)
不過三日,拘魂解血珠的東西已經準備好,蕭湘在焚香祈禱後,便坐在了事先擇定的吉地上,而辯機也已經著了僧袍,準備好了拘魂的法器。
事先在四周放好的香被侍女們點燃之後,緩緩的向上升騰出白色的煙霧。辯機滿臉緊張的神色,連帶著蕭湘也跟著緊張起來。辯機向著她笑了笑,只是面部表情僵硬,使得這笑比哭還難看……
檀香的味道格外的定神,蕭湘深吸了幾口之後,伴著辯機吟唱的梵音漸漸平靜下來。隨侍在一邊的習習早已退下,據辯機所說在拘魂的時候,容不得旁人在側。
她也不擔心什麼,反正她與辯機已經是這等的關係,也不用怕。
梵音之下,一切都顯得有些虛無。蕭湘睜大了眼睛看去,這些對她來說都是極其神秘……這種法術一般不容別人觀看,別說這樣的法術了,當年凌夜什麼例行祭祀的時候,都不允許她看的。
辯機仍舊是著了灰色的僧袍,手中提了一個小小的金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