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大刀,和老弟我手中這杆長矛,將那劉關張等亂臣賊子的頭顱,盡皆取了來,讓皇上對你我刮目相看!”
“這有何難?只要劉關張小兒膽敢上陣,定叫他有來無回!”顏良深不以為然,又仰天一聲長嘆:“想你我兄弟二人,跟隨皇上征戰多時,卻混得如此沒什麼名堂,真是愧對這寶刀和長矛啊,不俊老弟,你說,這究竟是你我本領不行,還是別有其他原因啊?”
“老兄,你我本領嘛,我想還是不錯的,這個我敢打包票!至於其他原因嘛……”文丑掩面思索,忽然叫道:“我想起來了,會不會和陳宮有關啊,今天不是他文縐縐地唱反調,說什麼鳥毛的黃道吉日,害得你我兄弟不能出戰的麼?”
“是啊,我們和他並無宿怨,為何要和我們過不去呢,等明日奪了彭城,殺了劉關張,再找他算賬!”顏良氣不打一處來,又把那雁翅寒霜刀柄戳在地上哐當響。
文丑這才笑道:“老兄說的是,你我先各自回去歇息,明日一早就如此這般和那劉關張大戰一場,只不要叫陳宮和眾將看了笑話!”說完兩人握手相別,各自回帳不提。
“呵呵,兩個鬼傢伙竟然對我意見挺大的哦,不過我倒無所謂,只要能幫皇上駕馭好這些驍勇將領,我又何懼被人誤會啊!”陳宮適才出賬散步,碰見二人說話,便立在暗處,等這兩人各自離去,心裡不免竊竊地笑,“說真的,皇上的激將法可用絕了哦,只希望他們不要辜負皇上一番苦心啦!”
翌日,四更造飯,五更用膳,待天微明,那顏良和文丑便早早領兵來到彭城城下,一邊擺好陣勢,一邊吶喊叫陣。片刻之後,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