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聲,不過此時的劉辯卻還要藉助與何進的勢力,而盧植身為劉辯的心腹之人,卻也不好太過為了個人利益而得罪與何進。
所以,在苦笑了一聲之後,盧植也就搖了搖頭,緩步走出了大將軍府邸。
看著盧植漸漸遠去、消逝的背影,何進霍然拔出腰間寶劍,滿臉殺機的在廳堂之中大吼起來,不時的,還揮動著手中寶劍在廳堂之中珍貴的傢俱之上砍上數劍。一時之間,高雅而名貴的廳堂就瞬間變的凌亂起來。
“劉辯小兒。你欺人太甚!”狠狠的放縱了片刻之後,何進神情陰冷,面帶殺意的舉劍大吼了起來。
而聽見何進這憤怒、放肆的言辭之後,廳堂內外的家丁。奴婢相繼恐懼的顫抖了起來。
“大將軍,袁校尉求見!”正在何進憤怒的嘶吼的時候,又是那個倒黴的小廝一臉苦澀的走了進來,渾身顫抖無比的低聲說道。
“恩……?”惱怒的瞪視了小廝一眼,何進環顧廳堂,見此時的廳堂已經被他破壞的狼狽不已。低聲的悶哼了一聲之後,何進冷聲的說道:“你將本初請去正堂。今日我要在正堂會見與他!”
“是是……!”小廝連聲的答應著,一邊擦拭著額頭之上的冷汗,一邊緩慢的退了出去。
待得小廝離去,何進緩緩的將手中寶劍插入腰間劍鞘之中,很是惱怒的將一張檀木桌案踢倒之後,冷聲的說道:“將這些收拾起來。記住……,如果今日的事情傳出去一點,那麼你們所有人的腦袋我何進就收下了!”
說罷,何進也不去理會廳堂之上眾人灰暗的神情。陰沉著臉就走了出去。
會見袁紹之時,何進的神情已經有所恢復,當然,何進又少不得對袁紹一番叮囑,期間還數次詢問與袁紹的意見。如此,何進與袁紹又在正堂之上相談了許久,最後……。才見到袁紹攜帶著滿意的笑容而離去。
又是一個寂靜的涼夜。在這一夜之中,大漢王朝的洛陽京畿之地,無數的朝臣都相繼失眠。而這些人之中,有人驚恐,有人興奮、但更多的,或許只剩下迷茫。
當新的一天鐘聲橋起之時,這些神情疲倦的大臣只得無奈的拖著疲倦的身體向著皇宮嘉德殿而去。一個新的戰場,已經在不只不覺間悄然佈設而其。兵戈鐵馬的暴風雨,也將漸漸的展開。
“容姐,太傅可曾傳回來訊息?”劉辯一邊整束著衣裝,一邊向侍立在身側的容姐詢問道。
聽及到劉辯的詢問,容姐抬起蔥蔥玉指,輕緩的替劉辯整束這金冠。含笑說道:“陛下,太傅大人在昨夜,已經派人送來訊息了!”
“哦……,送來了?那容姐速速跟朕道來!”很是欣喜的低呼了一聲,劉辯也不在去顧及形象,急生的向容姐詢問道。
眼見到劉辯這般焦急的神情,容姐很是嫵媚的搖了搖頭,緩步上前,將劉辯的衣裝整束完畢之後,才緩聲的說道:“太傅大人讓人傳話過來,陛下吩咐的事情已經辦成了!請陛下放心!”
“好……,太傅果然沒有讓朕失望!”劉辯撫掌而笑,卻也不去理會容姐那嗔怪的神情。暢笑著說道:“容姐,為朕排架,朕要去上早朝!”
“是……,陛下!”含笑答應了一聲,容姐就跟隨著劉辯向嘉德殿走了過去。
穿過重重宮殿,劉辯在前呼後擁之下走進了嘉德殿內。剛剛進入嘉德殿,劉辯就稍微的有些楞在了那裡。
“大將軍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如此的興奮?”低聲的自語了一聲,劉辯甩去心中的疑惑,含笑走上龍椅。
眼見劉辯登上那至高無上的高位,嘉德殿內的朝臣相繼拜倒。山呼萬歲。而如何進、盧植、袁逢等位比三公的朝臣也神情恭敬的對著劉辯拱手施禮。
一時間,空寂的嘉德殿內被那震天的吼聲震得稍微的有些顫抖。
“諸位愛卿請起!”雙手虛託,劉辯含笑說道。
看著眼前俯拜在身前的諸多朝臣,劉辯的嘴角悄然的勾起了一絲笑意,權利……,或許是每個男人生來就嚮往與追求的。那種貪婪的**,往往能讓一些豪傑之輩放下心中的自傲,彎曲下那蒼勁的脊樑。而為的,卻只是那虛無縹緲的玄幻之物。
而對於劉辯而言,初嘗權利之果,讓劉辯即是興奮,又帶有淡淡的恐慌。但無論如何,此時面對這拜倒在身下的朝中諸臣,劉辯卻還是有著壓抑不住的欣喜,那種手握天下,一言而決數萬人生死的快感,甚至讓劉辯心中的熱血都有些躁動之感。
含笑的看著嘉德殿內的朝臣起身之後,劉辯抬眼向何進與袁逢幾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