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小說:獵擊三國 作者:月寒

明顯的標誌,就是那為首搦戰之人手中的血色妖弓。

“好,好,正愁找不到這些混蛋,這就送上門來了。”管亥咬牙切齒,聲音從齒縫擠出,伸手接過從騎遞來的丈二長刀,一磕馬腹,在二十從騎的環護下,緩緩出陣。

朝陽初現,五月的海風,帶著潮溼的腥氣,從萊州灣登陸,掃過都昌城上空,將南城門樓頂上豎著的各色旗幟,卷舞飛揚,噼啪作響。旗幟掩映間,門樓二層欄杆上,北海相孔融與一年約三旬、面目剛毅、腰佩長劍的文士憑欄而眺。

遠遠看到那面黃色帥旗之上斗大的“管”字緩緩移近,孔融眼皮子不由自主抽動數下,捏麈尾的手指節都僵硬了,長長吸了口氣,對身旁的文士道:“叔治,你看看,這個馬驚龍,也不知他是藝高膽大呢,還是不知死活。居然想用這聲東擊西之計,以掩護太史子義突圍,實在太過弄險,太過弄險……”邊說邊搖頭嘆氣,一臉不引為然。

佩劍文士雙眉微蹙,似問孔融,又似自語:“將管賊的兵力吸引到南門,然後讓太史子義從西門突圍麼?主意雖不錯,但怎生渡過十里外的溉水?若無法渡過溉水,那還得從南面的寒亭方能轉道平原。這條突圍之道,看似不錯,其實還是繞了一個大彎,未必行得通啊……”

孔融想了想,道:“那馬驚龍自稱有軍卒百餘,只不知佈於何處,或許就在溉水吧,這樣也可解釋太史子義為何選擇從西門突圍了。”

文士點點頭:“只能這樣解釋了……”

門樓上在討論著馬悍此舉真意,都昌城下,馬悍半眯著眼,望著不斷移近的那杆帥旗——“管”,莫不是管亥?若真是他,那就最好了。

雙方接近百步,黃巾力士兜馬向兩側散開,露出正中一個彪形大漢:頭裹黃巾,以金環箍束,身披黑色牛皮甲,鞍後有弓,腰間有斧,手上有刀,氣勢凜然。

儘管間距百步,但以馬悍異於常人的目力,還是能夠看清,這是一個年約三十出頭,濃眉大眼,獅鼻厚唇,滿面虯鬚的精壯漢子。

“適才哪個混蛋想要挑戰我管亥?滾出來受死!”

管亥聲若打雷,長刀高舉,從旗下馳出。左右賓士,高聲呼喝。五百黃巾步卒亂哄哄地圍聚于帥旗後。或舉矛頓地,或以刀擊盾。呼喝助威。加上南大營數千黃巾賊眾遠遠應和之聲,甚囂塵上,交匯於濰、溉之間,聲勢煞是驚人。

門樓之上的孔融,眼皮子抽得更厲害了。而那文士,則緊緊握住腰畔劍柄,用力吐出一口肺內濁氣,目光越過城頭上的太史慈,盯住那手執血色妖弓的背影。這個人。面臨的壓力最大,可他居然……居然扭頭與身後的從騎聊天!是自信過頭?還是不知天高地厚?

馬悍的確在與狼牙飛騎說話,他說的是:“管亥這個笨賊,他根本不知道,我若要取他的性命,彈指可也。”

狼牙飛騎俱笑道:“敢在城守眼前二百步內毫無遮蔽溜噠之人,俱是插標賣首之輩。這個管亥在百步外耀武揚威,真是不知死活。城守,何不立取其性命。這夥烏合之眾必潰,北海之圍可解。”

馬悍搖頭:“殺此人很容易,但我們來這裡,不是替孔融捉刀的。也不僅僅只為他那點糧食兵甲,我所需要的更多。這些,死了的管亥給不了。只有活的管亥,才符合我們的最大利益。我對你們說這些。是要你們記住,將來你們也有獨當一面的機會。當面臨選擇時,有多重考慮,而利益,須放在首位。”

狼牙飛騎們默默點頭,似有所悟。

那邊廂,管亥已經將黃巾眾計程車氣充分調動起來,一個個似打了雞血,嗷嗷亂叫。

管亥縱聲大笑,長刀揮舞,不斷向馬悍挑逗,卻不肯馳近。

馬悍笑笑,這管亥倒也不笨,知道他們這十餘人射箭厲害,自己若不過去,對方絕不敢過來。馬悍將魔瞳弓插回鞍側弓囊,一夾馬腹,向前衝出,雙臂箕張,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馬悍手上沒有武器,但卻比拿著霸王槍更讓管亥吃驚——這是什麼情況,空手對刀?這人瘋癲了麼?

管亥縱橫青州多年,從一個小兵打拚到渠帥,戰鬥經驗可謂豐富,對危險也有異於常人靈敏觸覺。他現在就感覺到一絲危險,而且隨著對方接近,這不安的感覺也越發強烈。他甚至產生了撥馬而走的念頭,這令他大吃一驚,怎會這樣?為了驅散這不安之意,他只能做一件事,大吼一聲:“來者何人?”吼聲喊出,膽氣似也為之一壯。

“管亥,記住了,今日擊敗你之人,便是某家——遼東馬驚龍!”

馬悍沒有報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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